,所以就没多理,让她俩自个儿玩去。
我把地窖的泥全部掏完,然后又去竹林砍了一条像牙签罐那么粗的断尾老竹。
我把竹节那一段削出来,以凹的一面做芯,削成一个个五公分竹筒,然后又搭了一张弓,做成一张弓锯。取出钻木、木板与绒草。
我把女人们都叫了过来,道:“现在,我来教大家一个简单的钻木取火的工具,让大家都学学,看能不能钻出火来。”
一个女人道:“我们干嘛还要学呀,这不有你这位大行家嘛。另外我们的火堆一直烧着,这一个多月来都没灭过,哪里还需要这样取火种。”
我抬头反问道:“万一下一场大雨,把火种浇灭呢?到时就算你提前保存火源,也未必就一定保得了。那怎么办?还是学一下吧,学了没坏处。”
我先她们做了一次示范,先把弓绳绞在钻木上,然后又把竹筒套在钻木的尾端。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钻木转动时,需要人用力往下按,才能产生产生足够的热量。而如果直接用手心按钻头,那转头的高速转动,能把手心给磨烂。这样多套一个竹筒上去的话,手只需按死竹筒就行了,磨损的力量,也只会施加在竹筒底部,不伤手。
我按着竹筒,然后急速地拉起弓锯来,不一会儿,木板上便开始发热冒烟,很快点燃绒草。
我让女人们一个一个尝试。
最后,试成功的有李玲,可心,田夏夏。苏舞已经知道我要离开的真相,也很努力学,最后也给她学会了。
夜里,我正在酣睡。
吱呀一声,轻响的竹门,把我给惊醒。
我睁眼一看,是个女人的轮廓,具体是谁还看不清楚。
等她走了上来,终于认出来了。
是田夏夏。
田夏夏走了上来,摇了摇我,轻唤道:“乐乐?”
我回道:“怎么了,夏夏。到你值班了吗?”
田夏夏点点头,道:“我刚起来,你怎么没睡?”
我道:“睡了,你推门时我才醒的。”
田夏夏笑道:“你还真警觉呀,我都够小心的了。”
我知道她不会无故跑进我竹屋来,她又不是可心那死丫头,没那么大胆放纵。我问道:“有什么事吗?”
田夏夏道:“我想跟你聊聊。”
我坐起了身,拍拍旁边的位置,道:“好的,别站着了,坐着说吧。”
田夏夏依言坐了下来,她挨我挺近,给我散着一道儿特别的女人香味,听她道:“乐乐,你是不是又要出海?”
我道:“嗯。你都知道啦?”
田夏夏道:“是昨晚跟苏舞姐与可心一起聊天时猜的,我们都觉得你要走。”
我道:“是啊。我今天也告诉苏姐了。”
田夏夏道:“那你还要不要带我走?”
我一瞪眼:“又带你走?”
田夏夏道:“是呀,你找你表姐,我找我妹妹嘛。”
我道:“不行,夏夏。这回我不带你了。因为实在太危险,上回你看把你给苦得。差点就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