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亲了一亲,道:“那我也很开心。”
田秋秋羞得把脸捂在我胸口上,问道:“你又开心什么呀?”
我笑道:“我开心……在快要死的时候,也有个美丽女孩,需要我的关心啊。心里特有成就感呗。”
田秋秋听得吃吃而笑。
我背上无倚,这样搂着田秋秋,腰有点儿酸,我往后面的石墙看了看,对田秋秋道:“咱们过那边去坐好不好?这里没东西靠,我腰酸了。”
田秋秋点点头,恋恋不舍的起了身。
反正没有出路,逃生无望,我俩也没什么活干的了,闲着无事,就只能坐在一起聊聊天,相拥取暖,然后坐等生命消逝。
我拣来那两块地狼皮,还有两块干的布。找了一个比较平整的墙面,一块地狼皮当坐垫,一块地狼皮则挂在墙上当靠背,再加上一块干布,隔绝冰冷的石墙。
我坐了下去,一屁股靠在干布上,然后向呆立着的,被冷得抱着自己双膀的田秋秋张开双手:“来吧!这里暖和!”
田秋秋欢喜无限地走了上来,背过身,坐在我大腿上,把身子紧紧贴紧我。
我拿另一块干布,给她围在胸口前,遮住她裸露的肌肤,然后手掌在外边搂在她的肚子处。
这样,她暖和,我也暖和。
我们开始聊天,聊各自的人生,聊各自的经历。
我给她说我上学时的事儿,还有当兵时的事儿。
她则给我说她读卫校时的趣事。但更多的,还是她与她姐姐田夏夏两个人一起的趣事。她与她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从小到大,闹出来的乌龙与误会,数不胜数。她姐妹俩小时候也淘气,经常还互相顶包来挑逗大人,乐此不疲。
我们这样聊开了以后,聊得好不开心。
恍惚中,我们似乎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忧愁,也忘记了死亡的威胁。
我俩像一对早就认识的朋友,无话不谈,无事不说。
说累时,我们就停下来,静静地享受一会儿安静。
田秋秋坐在我怀里,压着我大腿,不知不觉中,我发现,我那儿又站起来了。
居然又有生理反应了。
我还以为,在得知必死的事实后,我已经心无所恋,绝望到连那种事都失去兴趣了呢。
不然昨天晚上睡觉时,我与她赤身果体地粘在一起,已经毫无隔膜了,这样的诱惑,都没有令我起任何反应。
而现在我俩之间还隔着两条湿冷的内裤呢。
应该是这一顿闲聊,让我的心结解开,心情也放开了吧。
也或者是想通了。
人知要死时,首先就应该是焦虑,可焦虑过后,发现无补于事,回天无力,心里也就慢慢坦然,开始接受这个结果了。
我那儿,硬硬地顶在田秋秋双臀处,这让我有点儿尴尬,于是解释起来:“呃……这个,真不好意思。我跟你说过的吧,自然的生理反应,一捂它暖和了,它就变这样子。真是给我丢脸!”
田秋秋没说话,只是咬着嘴唇嘻嘻在笑。
我很幽怨:“能不笑话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