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口探听消息,如今不用她开口,安平倒将什么都说了出来,“公主,宫中忌言,有些话,不该公主说。”
安平吐了吐舌头,倒了杯茶喝着,“母后总这般说我,我不过一个公主,自是没人会害我的。”
一个无权无势,靠的只有皇帝的宠爱,的确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过却有可能成为别人权力下的牺牲品。
这次,若墨修城计划周祥一点,便可以将药膏一事通过她用到公主之上,继而,延续到太子,甚至皇后,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
“公主,往后替人带东西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若遇见心怀叵测之人,公主可知皇后娘娘会如何?”林锦茵继续提醒。
安平一愣,目光中有疑惑,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也不愿意想,如今经她一提醒,倒明白了许多,半是疑惑,半是不解,“林小姐,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什么?”
林锦茵轻笑,这公主虽天真,却还不笨,“公主蕙质兰心,不过入世未深,有些事,还是多听皇后娘娘意见。”
“可……”
“茵儿和安平都在。”墨修城一身朝服,显然是刚刚下朝。
真是狭路相逢,心中凛了寒意,对安平福了一个礼,“公主,民女先告辞。”
正欲离开,手臂上一阵力量,顺着看过去,心中一冷,他的触碰,只会让她从心里感觉到恶心,后退一步,冰冷道:“安庆王这是做什么?”
“本王有话单独和你说。”墨修城脸色并不好看。
安平看着两人,她只知两人之前的关系,心中想当然的以为是为了感情之事,尴尬一笑,“皇兄,安平想起来还要去太子哥哥那里看看,就先走了。”
安平带着宫女离开,就只剩林锦茵和墨修尘,还有她带来的丫鬟素月。
墨修城睨了素月一眼,“你先下去。”
“小姐……”
“退下吧!”她倒要看看,墨修城能把她如何?
墨修城看着素月的身影远去,才开口,“你利用温益柔害我母妃,你可知,是杀头之罪?”
林锦茵冷笑,是他用药暗算自己在先,她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先来兴师问罪,珉唇一笑,“王爷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林锦茵,你别挑战本王的耐性,你知道,那药膏是做什么的。”墨修城压着怒火,这个女人,竟然将心思打到母妃身上,他倒是小看她了,此人不除,终成祸患。
“既然王爷说到这个地步,那么我也明确的告诉王爷,王爷若有证据,大可以去林府拿我,我自在林府恭候王爷大驾,若你没有证据,便不要像一只疯狗一般胡乱咬人。”索性她也不怕他。
这事若捅开了,牵扯甚大,她笃定,他不敢如何。
“你骂本王是狗?”墨修城眯着危险的眸子,“林锦茵,你若是想通欲擒故纵的办法报复本王,本王劝你还是省省。”
林锦茵几乎笑出声,迎上他的眸子,似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王爷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欲擒故纵,王爷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