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补回来吧。”
“是啊,皇兄,我们兄弟之间倒是无所谓,可是你怎可以欺负小婶子?”墨祁轩极度不悦。
墨修城脸色变的异常难看,林锦茵,敢让她到出丑,偏偏墨陵景的玉佩在她那里,墨祁轩在这里,保不齐墨陵景也不远了,还是先离开再说。
一掀袍子,单膝跪了下去,咬牙道:“太子,皇婶,方才是我失礼了。”
“墨修城,我再警告你一次,若有下次,我不会这样完了,另外,清芷院不欢迎你,还请安庆王日后免进,最后还有一句话,摄政王可是我心中的良人,和他比,有些人连提鞋都不配。”
墨修城一张脸黑到了低,似炤台上下的黑灰,终有一天,他会让他们跪在自己脚底下哭,掀了掀衣袖,径直离去。
“小婶子,看不出来,皇叔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哎……小婶子……”墨祁轩看着身边倒下去的身影,心中一阵慌乱,正要将人接住,一阵黑影掠了进来。
“茵儿!”竟是墨陵景,“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墨祁轩亦是一脸错愕,刚才还好好的,莫不是……对了,难道是皇兄,“皇叔……”
“关门!”墨陵景将人抱上床榻,让林锦茵靠在自己肩上,轻运真气,缓缓渡进去,真气在五脏六腑渡过,忽的面色一变,看的墨祁轩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皇叔,怎么样了?”
墨陵景收了真气,将人平放了下去,目光中存了疑惑,“她没事。”
“没事怎么会昏倒。”
“她体内有一股寒气压制不住,才会如此。”墨陵景脸色有些苍白,语气中透着不可置信,他怎么敢相信,天底下还有一个人体内也会含有同样的寒气,而且几乎是一样的时间发作。
他体内的寒气是在他及冠前几日发作的,和林锦茵的症状一模一样,之后每月,都会有一次发作,而他武功高,每每压制下来,都会觉得身心疲倦,若没有遇见自己,她该如何,一颗心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
墨祁轩震惊的说不出话,“皇……皇叔可确定?”
“自是错不了。”墨陵锦话语清淡,林锦茵的身份,绝对不是林家嫡小姐这般简单,有些事,他必须要问过宁氏夫妇。
“可是……”
“今日之事切记不能说出去。”墨陵景吩咐,恐怕连林锦茵自己都不知道,待她醒来,有些话,他要问他。
墨祁轩点点头,皇叔的秘密,他自是会遵守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林锦茵醒来之际,已是傍晚日落时分,迷迷糊糊醒来,依稀记得,梦里似掉进了冰窟一般,睁开眼,瞥见床榻边放着的火炉,这个季节,怎的生起了炉子,不过最奇怪的还是她居然感觉不到冷。
“醒了!”
一声醇厚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她的思绪,林锦茵抬眸,墨陵景就坐在对面,膝盖上放了一本书,外袍随手放拍旁边,只穿一件简单的中裳,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林锦茵心中生出一种异样,仿佛就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