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轻一推,怎就将他推倒了,即便没有防备,也不至于这般柔弱。
墨陵景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半撑起身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多了几分温润之感,“手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无事,一个意外而已。”林锦茵轻描淡写道,若没有这伤,恐怕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是怎样的意外,为何会伤到手?”墨陵景似根本看不出来她的不情愿一般,继续喋喋不休的问道。
反是林锦茵,有些受不住,既不信自己,何故要问这么多,起身下了床榻,站在窗子面前,背对着他,冷冷道:“你既不信我,又何必关心我,索性在你眼中,我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
她在为自己的话生气!
起身过去,环住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如莲一般的气息一点点喷着,淡淡的,“是我过了,我自是信你的,方才,我太敏感了而已,茵儿,我有多想你,你可知晓?”
他声音很轻,很弱,似用尽了浑身力量一般,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她的心便软了下来,她知道,她心底已经原谅他了,分离许久,她又何尝不想念。
不过她心有不甘,转身,目光一步寸寸往下移,落在他腰带上,素手一挑,在墨陵景的错愕下将其挑开。
“茵儿,你……”墨陵景眼中闪过复杂神色,并着惊吓,那神色异常生动,似了春暖花开,似冰雪消融。
林锦茵白了他一眼,自是知道他眼中灼亮之物是什么,方才还有心思同他吵架,如今却想着轻暖情事,果真无奈。
在他的注视下,坐到桌子旁边,攥了剪子便将他腰带剪了,她早就想剪了,不过要在他面前剪。
“你若实在气了,骂我几句,打我都是成的,切莫伤了身体。”墨陵景幽幽的道,他竟想茵儿同她想的一般,许久未见,自是想那方面的。
“墨陵景,你身上穿的衣裳,谁做的?”她才发现,她嫁进王府那么久,却不知道他府中供应之物的来源,譬如,这些衣裳。
他若敢说出自纤机阁,她定将它剪了。
“纤机阁素来……”
得,不用说了,还真被她猜中了,起身将他衣裳剥了,欲扯开,却发现这料子出奇的好,心中火气更甚,一剪子下去,衣裳生生成了碎片。
可她觉得还未解气,他那般多的衣裳,想想便觉得是心上的刺,难受的紧。
“可还要剪?”墨陵景目光灼灼,将里面的衣裳脱了递过去,若能让她消气,全剪了又如何。
只是,她的关注点为何是衣服?
“剪!”如何不剪,一想到他贴身的衣裳由纤纤一针一线缝成,上头还承载了那女子浓浓的爱意,她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手下的动作加快,好好的衣裳,很快成了一堆碎布。
“可还要?”
林锦茵看过去,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覆在仅剩的一件中衣上,心头一下子软了,她可不想看见他赤身裸体妖孽的模样,将剪子放了下去,不冷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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