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动手!你是要造反吗!”曹鹏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王雱不含一丝感情的冷然道:“恰好相反,身为大宋皇帝钦点的银州抚宁县守臣,现在在我银州地界,我认为你们才是叛军!曹鹏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有认错认罪的态度,那我就是抓捕,继续冥顽不灵,那就是叛军!”
“你这么说才是叛乱,我不信你真敢动手。就算我曹鹏只是武将,也不是你说欺负就欺负的,爷爷的脑袋在这里,有种你就叛乱!有种你就拿了我的脑袋!”
曹鹏狞笑着大步走过来,伸着脖子让王雱砍的态势。这是做点姿态在属下面前装逼。
“哈哈哈哈!”趾高气扬的曹首义的亲卫精锐营随员,一起大笑了起来。
“虎我?砍就砍!”
王雱顺手把一个陷空岛弟子的腰刀抽出来,一刀剁在了曹鹏脖子上。
因为力气小,曹鹏的脑袋没砍下来,只砍了一半,鲜血犹如喷泉似的喷发了,曹鹏当然是倒在地上死翘翘了。
这突如其来的形势,让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抚宁军的自己人。
王雱扔了刀子后抬手道:“绥德军两个弩骑兵营无视军法军规,私自越过防区,未经永兴军路帅司许可进入敏感区域银州,且挑衅本官权威而不知死活,现在,大宋抚宁军知军王雱下达军令如下:若十个呼吸内,绥德军精锐营拿不出帅司种世横相公批准的行军文书,且不跪地认错投降的,视为叛军。若在十个呼吸过程中有敏感动作、触碰兵器的,不用等到时限就可视为叛乱,无需请示就可地正法!”
“这这这……”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这两个营,措手不及,谁都没想到王雱来真的,于是当即乱了起来。
没等他们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半,鉴于王雱早有军令,混乱过程中肯定会有人触碰兵器,那便真的引发了误会。
嗖嗖嗖嗖,神机营的几十架神臂弩开始射击,对方四十几人被射杀后,“主帅”曹鹏也死了,又不占据理由,于是哪怕他们真是经历过战阵的部队,也当即就怂了。
兵败如山倒,稀里哗啦的下马跪投降,放弃了抵抗。
就这么的,两个骑兵精锐营连兵器都没来得及拿,抵抗意识来不及有,就被一半人数的神机营给缴械了。
所以说大雱坑起来的时候自己都怕。事实上此番从一开始就局,王雱在一步步的引导着这些草包入局,绥德军横惯了,他们当然没有永兴军路帅司种世横的行军文书,没有老种的文书,而他们又越过了边界大里河,那还说个蛋。
又不是只有他们会做诉棍。王雱也会的,作为抚宁军知军,银州现在的最高行政和军事长官,王雱说他们是叛军,他们就是叛军。
被解放的这五百个大头百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然看蒙了。
身在西北边境做奴隶,老实说血腥他们也见惯了。只是不曾想到这个大家都不看好的不良少年,会为了“接子民回家”,真的抽刀开始颠覆官官相护概念。
这种事在内地、遇到良心执政官时或许会有,但从来没人认为会在这个说打仗就会打仗、最依靠军队的西北边境发生。
但它就是发生了,被射杀四十几人,主将曹鹏也都被知军老爷砍死了,太生猛了。
王雱也不管身上的血污,仍由“叛军”跪在地上,背着手走在五百奴隶的前方顺着顺着的看。
最后,在中央站定道:“老爷我宣布,你们回家了,自由了。抚宁县的政策会大改,我有一个宏大的梦想,会带着你们一起实施。暂时来说,咱们县仍旧困难,但我能保证的是,你们过的不会比以往更坏,只会逐步转好。”
被压制和奴役太久,这些人也暂时不敢相信什么,没脾气,只是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
“好吧,现在说什么估计你们也听不进去,先回家,我唯一有底气的是,回家后你们会发现家里不比以前坏,虽然还很糟糕,但今冬的吃饭问题也由县衙负责,且我承诺至少比你们在工地上吃的好一些。”
王雱道:“你们现在没心没肺的样子,我也不要你们顶礼膜拜喊什么青天老爷。我只有一个要求是:记住今天,今日我带着抚宁军为了接你们回家,抽刀杀人。记住今天他们的表现,他们和以往监督伤害你们的军队不同,这是抚宁县自己的军队,是老爷我亲手组建的子弟兵。”
没出现感恩戴德的呼喊,他们继续怀着谨慎又懦弱的心思,看着血腥现场,等候着最后那句回家指令。
成功把绥德军的两个营缴械后,穆桂英凑过来低声道:“大人,如何处理这些‘叛军’?”
“既然是叛军,他们现在被银州最高行政长官抓捕。他们的盔甲,神臂弩,战马,全部都是老子的,他们是老子们抚宁军的‘贼配军’,抓回去关猪圈里,等着把咱们最后的那批子民换回来。”
这就是此番大雱的亮剑行动,结果比预期更好。
最开始王雱担心的问题是,真的要开战硬刚,那就会代价比较大,但这些人是怂蛋,总体伤亡控制的很好。还打出了抚宁军的名气。
这只“送军”就是来送的,是曹首义的破绽。此番不但曹首义在西北的名声彻底被打碎,这两个他送来装逼的营,肯定也是他的心头肉。妈的五百战马,可惜他们不怎么会用,多好的马儿啊,糟蹋了。
还有五百大宋版的神臂弩啊。
这些加起来就算不是绥德军的全部家底,也是他曹首义的大资产。遭遇这样的重创,现在他被捏住了七寸,不但要归还剩下的子民,还要好好的洗白等着被日,今冬的粮食也等着他送来。那不是借,而是为他的错误买单。
YY完毕,大雱起了个头后,一群流氓唱着军歌开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