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爹爹的关系。小子我没说错吧,从你处理荒野小店案件时候的迟疑,就折射出了你这么多心态来。”
老陈一惊,虽然被这小子说的夸张了些,却也有些靠谱了。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啊,皇帝封这小子为神童是有原因的。
王雱又道:“陈大人这么想的话您就错了,你的风格既不会得到司马光的爱心,却因不会做事又不能取得家父信任,如此三心二意看似聪明,其实很难有什么大作为。将来不论权利落入谁人之手,都不会有你舞台。是的你不做事当然可以不错,但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在于,他们‘有权不喜欢你’。”
陈建勇又楞了楞,好奇的看着他。
思考了许久,陈建勇苦笑道:“难怪我朝朝政复杂,政争严重。皆因我朝之人心思多、又周密,譬如衙内区区十岁孩童之身却如有神助,说出这许多观点来。”
老陈这番话就等于他要继续保守做骑墙派了。管他呢,当然不可能一个思维成熟了的主政官员会听小屁孩的话做出改变的。王雱扯这一通犊子,唯其只有一个目的是再次确认了这家伙是什么尿性。
就此王雱开始蹲着烤火了。
老陈仍旧不离开,关心的样子看着。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的关心,还是他在怀疑王雱有猫腻、防止王雱和王小丫串供。
“大哥,我好担心你的。”王小丫忽然说道。
王雱敲一下她的小脑壳道:“别说话,你没见陈老大在防备两小孩串供的吗?”
王小丫也不大知道大雱说的什么,不过隐隐约约觉得是“公堂上小孩和女人不能随意发言”的意思,于是就不说话了。
其后,王雱不怀好意的看着也在这里的毛驴小宝。这头驴之所以可以在这里,是因为它一不在二丫就哭,于是大家就把驴牵来这里了。
“唵呜。”毛驴叫了一声。
“哦,然后呢?”王雱咬着指头道。
“唵呜。”毛驴又说话了。
王雱头疼的道:“我知道你是毛驴小宝了,然后呢?”
“唵呜。”
“哦,原来如此,再然后呢?”王雱继续套取小宝情报。
“唵呜唵呜唵呜!”毛驴连续叫唤几声。
王雱又给它一掌道:“到底说了还是没说,结论都没有,你以这么重要的语气说了有个卵用?”
“唵呜。”毛驴不服气的样子。
王雱险些摔倒,又顺毛摸摸它的脑壳道:“我知道你是毛驴小宝了,我是问你她到底说没说?”
“唵呜。”
“哦,这样我就放心啦。”王雱又拍拍毛驴的脑壳。
“……”陈建勇觉得王雱怕是疯了,捻着胡须道:“衙内高人呐,和一头毛驴都聊的如此起劲。”
“你又不懂,这不是普通驴,乃是一头神奇驴。”王雱嘿嘿笑道。
“厉害啊,衙内这么小就能鬼话连篇,难道也是家学?”陈建明讽刺道。
汗。王雱寻思着,我说的是真话好吧?
王雱也不肯定这头驴是不是穿越过来的,然而小宝它就是有些神奇,自从它踢了小爷我的脑壳一脚后,真的仿佛心有灵犀了,王雱真的知道这家伙说什么,尽管它说任何东西都是一句“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