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北漠幽储坐在这里,但是他南楚天,他南楚国也不是好欺负,好侮辱的!
胆敢暗下杀手杀他的勇士,那就必须得承受起所应付的代价。
若是今日北漠炙雪不给他一个说法,北漠哲宇不给他一个说法,那就休怪他南楚天翻脸不认人,不顾这所谓的三国鼎立,三国之间友好的局面,发兵至他北漠国,闹他个地覆天翻!
“南楚皇可真会说笑。”既然南楚天把话往明里挑,那北漠炙雪也不去转着弯儿说话了,她笑看着南楚天,随即又走向南楚天派的那两名抬着那尸体的侍卫那里走去,在那尸体现前停下毒手翻转,再看时,手指之间已经无声的夹了一根纤细的银针,二话不说,直接插进了那勇士的眉心。
缓缓收针,她抬起手,看着整支银针都已经变得乌黑,漂亮的唇角勾起了微笑的弧度,很美,却是带着几分触目惊心的美。
“真是糟糕透顶的毒。”她轻哼着,抬眼清亮的眼看向南楚天:“南楚勇士脖子上有一道咬痕,想必南楚皇此举,是觉得本群主杀了你的勇士,可是这毒看上去厉害,实际上,真的太次了。”
她的语气里满是不屑,看着那面色铁青的勇士,就着刚刚那插入眉心的银针,北漠炙雪直接划开了那死尸乌黑的嘴唇,随着她银针走过的地方,嘴唇上也是划开一道口子,乌黑的,冷却了的血流了出来,随着那血液的流出,很明显的一阵恶臭散发出来,收起针,那银针上还沾染着那乌黑的血迹。
“虽然身上的蛇咬的痕迹,可是真正导致他们死亡的,确是另外的毒药。”说着,她轻轻抬了抬手,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藏在北漠炙雪袖下的小虫连忙蠕动着身子爬了出来,像是不满于南楚天他们一般,一脸凶狠的朝着南楚天和赫连炫吐了吐蛇信子,那发出来的滋滋的声响,让熟知它的人都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然而北漠炙雪却像是摸宠物似的拍了拍小虫的小蛇脑袋,尔后将那根银针凑到小虫面前。
接着,众人就只看到,原本还一副享受模样的趴在北漠炙雪手上的小虫就像是见到了什么让它超级恶心,超级超级恶心的东西一样,连忙扭过了脑袋,还一副在抗议北漠炙雪,竟然拿这么次,这么恶心的东西来给它吃的模样,一个劲的在北漠炙雪的手掌心里蠕动着蛇身子。
扭过头看着北漠炙雪的蛇眼睛,也是一副可怜兮兮,抗议不满的委屈模样。
“看看你这小样,放心啦,又不是让你吃,我对你这么好,你觉得,这么次的毒药,我会让它来玷污你的嘴巴么?”
北漠炙雪自顾自的在那里跟小虫说着话,然而她的话却让一边的众人皆是一阵无语。
次?
次!?
能够这样一声不吭的把人毒死的毒药还说次?那在她的眼里,什么毒药才算不次?而且,什么叫玷污?
人家在这里一本正经的,一脸严肃的很明显的是在质问着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要她给他们一个交代,可是她却在这里,逗弄着是人知道都要退避三舍,不愿意靠近的毒君子玉蛇,像是在逗弄宠物一样,很明显的在刺激他们的举动。
她这到底算是几个意思?!
南楚天和赫连炫看着北漠炙雪抛下他们,跟一条蛇在那里聊起天,谈起地来,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一个个的都是阴沉着一张脸,愤恨的怒火几乎都要把他们给燃烧了,嫉妒几乎都要将他们淹埋,然而他们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北漠炙雪,甚至连出声打断她,都得要再三的考虑一下她手里的那条蛇会做出什么反应。
“他们可真是看不起你,竟然拿这么次的毒药,来侮辱高高在上的你,而且,咱们家小虫的身份多么高贵啊,会去做那些偷鸡摸狗,暗地里伤害的人的事吗?要咬人肯定也会咬几个档次高一点的,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去咬啊,是不是?”
无视掉一旁被她气得差不多快要七窍生烟的赫连炫和南楚天,北漠炙雪径直的跟小虫说着话,在南楚天的怒气浓烈到让她想要忽视都不能的时候,北漠炙雪这才不紧不慢的抬头,看着南楚天。
“南楚皇今日跑过来质问炙雪,可真是让炙雪对你刮目相看了一番。”北漠炙雪语气淡淡的开口,而她此话一出,还没等南楚天疑惑北漠炙雪这话里头的意思,思量着北漠炙雪这突然之间夸赞他的举动为何,却又只听得北漠炙雪在那里接着道:“傻到这个程度了,还能够如此安稳的坐在一国之君的位置上,有史以来,只怕也只有南楚皇一人有如此本事了。”
他们在瞬间欲拨敛,被北漠炙雪召唤了出来的小虫,也是在瞬间昂长了脖子,收起了将将在面对北漠炙雪的时候那一副温润的样子,一脸阴狠的看着他们,他们蓄势待发,而它,却是在欲让他们在蓄势待发之时将他们一个不剩的全部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