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公安系统的朋友来霍霍孟天禄一家子。
孟天禄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孟天禄就是个普通学生,拿什么和人家这些人对抗,孟天禄被拘留在看守所,而且要孟天禄的父母半个月内拿出来二十万损失费了事,不然,就盼孟天禄坐牢,因为吴正山公安局有人,可以运作到判近两年。
孟天禄是孟父孟母的命,让孟天禄坐牢,等于要他们两口子的命,孟天禄的父母掏出了辛苦半辈子辛辛苦苦的血汗继续,又低头挨家挨户的去每一个亲戚家借钱,又借了七八万,才把这二十万凑齐,全部赔给吴昭德家。为孟天禄免去牢狱之灾。
更让孟天禄痛上加痛的是,那个孟天禄深爱的女孩,那个因为她惹上孟天禄得罪权贵的女孩,这个时候出现了在了孟天禄面前,就在冰冷的看守所内,面对面,亲口的告诉他,分手吧,她并不爱他。
自从那次的事后,孟天禄受了不少的打击,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孟天禄的父母像一夜之间老了很多似的,一下子就蔫了,背上了七八万的债务,穷困潦倒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孟天禄没有去高考,他不想考了,这件事直接浇灭了两口子对孟天禄对未来所有的期望,直接就没有了心劲儿,一个人没有了心劲儿,活着当然不快乐。
孟天禄看着这样的父母,这才是让他心底最痛苦的。让自己的父母受尽了这么多心中的痛苦,这才是最令孟天禄难受和压抑的。
从回忆中跳出来,孟天禄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孟天禄对着空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三年了,三年了,孟天禄又想起了在同一天内同时碰见叶青梅和吴昭德的事情,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想了想,现在自己和天门县的县委领导柳潋紫关系还不错,有些事,是时候该做了。
孟天禄有思考了一会了,伸手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了柳潋紫。
那边电话过了十几秒,然后才通了。
“喂,潋紫。”孟天禄道。
“嗯。”
“我想做一件事,你能帮我吗。”
“什么事?”柳潋紫想了想,在电话里道。
“这是我的一个心愿,我的家庭,曾经被一个人以及他的父亲毁过,那个人叫吴昭德,现在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官二代,但是他的父亲,是天门县地税局的局长,权势很大。你应该知道吴昭德,就是前一段时间,我们俩刚认识那会儿,我还不知道你是天门县县委领导,那个吴昭德再次想以权压人,你帮了我。”
“我现在想收拾吴昭德,不过不会太过分,但主要是他的父亲,不过,吴正天的权势再大,也在你之下,如果,到时候想利用他手中的权势欺压我以及我的家庭的话,我想你帮忙提点提点吴正天。”
“呵呵。”柳潋紫啊在那边一下子就笑了,“我为什要帮你,吴正天虽然在我之下,但一个地税局局长,能量也不小,我为什要去招惹这么一个强敌,我吃饱了撑的。”
“呵呵。”孟天禄笑了,跟柳潋紫也不来什么虚的,直接道:“你到底帮不帮。”
“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柳潋紫道。
孟天禄皱了皱眉,道:“你这次帮了我,我日后无条件帮你做三件事,随时拆迁,绝无二话。”
柳潋紫笑了笑,“我需要吗,我需要人做事找别人就可以了,为什么非得找你啊。”
“不过……”,柳潋紫话锋一转,顿了一下,说道,“你陪我吃顿饭,这件事我就帮你。”
“陪你吃顿饭?”孟天禄皱了皱眉,孟天禄想不通,柳潋紫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来,这是为什么。
“就吃顿饭?”
“嗯。”
“好的。”孟天禄转着眼睛想了想,答应道。
……
两天后的夜晚,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街上很多店早都关门打烊了,吴昭德醉醺醺的,他东倒西歪的走在天门县某处东边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上。
吴昭德刚从一家饭店出来不久,他经常和他结交的一些狐朋狗友去饭店吃饭,喝酒,每一顿开资都不菲,不过没关系,吴昭德他爸有钱,地税局的局长,每年背地里不知道能捞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