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随时都可能从他身上滚落下来一样。
“这是疑难杂症,跟下葬没有关系。”我爷爷一看到他身上的脓包就说道:“还有,我一直很疑惑,谁跟你们说,晚上必须挪坟了?”
郑二狗一愣,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还支支吾吾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又听见了一声炸响,依旧还是那个方向。
爷爷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和哥哥立马站起来,朝着卧龙山的山头方向跑了过去。
然而在我一走,我就看见那郑二狗“扑通”一声跪在我爷爷的面前,声嘶力竭的哭。难怪之前一直支支吾吾的,搞半天就是为了支开我,不想在我面前哭罢了。
我看了看身边一直跟着我的黄毛,说道:“一会儿要把具体情况告诉我,好吗?”
“行。”黄毛倒是显得格外的悠闲,冲我说道:“这你放心,收集资料的方面,我们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人会变成那样吗?”我连忙问道。
我哥知道我正在跟老仙交流,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往前走。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
切,刚才还说自己什么都知道。
“但是我知道是怎么发生的,想听吗?”黄毛笑眯眯的说道。
黄毛这么说的时候,我是一脸兴奋,冲着黄毛连连点头。
黄毛笑了笑。说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故事。
也算不上故事,因为黄毛说的都是事实。
黄毛说昨天晚上我爷爷给我打窍的时候,那几个家里面被蚂蟥给淹了的人家里面,作了个大死。
易风。尘在我爷爷给那个被蚂蟥感染了一半身子的婶子治疗的时候,偷摸着跟人家婶子说,之所以家里面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们那天并没有按照他的指示,将家里面的老祖宗给迁坟。
迁坟这种事情,不能突然停下,一定要一气呵成,他们突然停下显然是不符合规矩的,所以家里面的老祖宗就发火了,降下这样的灾难,那么破解的办法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即刻迁坟,刻不容缓马不停蹄。
甚至,大晚上都必须给迁了。
于是,那几家就猴急的将坟给迁走了,迁走的地方也是那个易风。尘给选好的,事先就商量了,家属也同意了,甚至连钱都领了。
“然后呢?”我看了看黄毛连忙说道。
“然后就成这样了呀。”黄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他说昨天晚上参加的人不少,而且都出了问题,当然不是都死了,有几个严重的都死了。这是其中一个,死因不明,现在新城镇的派出所可是忙的跟什么似的,这一个村里接二连三有人离奇的死去,没多久搞不好连中央10台都会来个科学探索什么的。
“他们怎么死的?”我一脸纳闷的看着黄毛。
但是我说话的声音不小,我哥哥也听见了,听得我这么问,哥哥说道:“家里面的老仙肯定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是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好像跟你那几个小伙伴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哥。
“王大强死的时候,脸上是不是也有一抹微笑。”
我哥这么说的时候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哥;“卧槽,你别吓我。”
“如果说你那几个小伙伴的死亡,跟你的鬼新娘没有关系,那么很有可能这些人的死亡,跟你那几个小伙伴有关系。”我哥连忙说道:“毕竟有同样的微笑,你说他为什么笑呢?是看见什么了吗?还有他身上那个乒乓球大小的果子一样的东西,你不觉得眼熟么?”
我哥这么说的时候,我还真觉得眼熟。之前看着那些个脓包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时候,我还真没多想,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多想就不会发生的,我哥刚才说那个东西像是一个果子,还别说,在卧龙山真的有这种野果,漫山遍野都是。
“他们难道是吃了那个?”我连忙说道。
“那果子没有问题。”黄毛看着我瞎猜,在一旁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补了个刀,他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幸运,上山就采尸菌啊?”
阿西巴!我爷爷派他跟着我到底干啥来着?
我甚至还听到了我胸口的那片骨瓷里面传来顾静涵的笑声。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腾龙村的地盘,此时已经有木栅栏直接将这里隔绝了开来,那个老外还是拿着喇叭冲着卧龙村的村民们解释着,只不过这一次围在前面闹事的村民已经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