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文秀虽说有些不解,但想到能帮到高正阳,也是颇为开心。她年纪不大,处事还有些天真。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也不会去想太多。
到是旁边的青年很有意见,犹豫了下忍不住道:“方姑娘,这世上坏人很多,你还是小心一些。”
方文秀有些不悦,“我自知道世上有坏人,可大师绝不是坏人。”
方文秀说的斩钉截铁,极其肯定。青年虽然不甘心,也不好当着高正阳面说他坏话。
只能连连摇头,一副方文秀年轻识浅不懂事的样子。
高正阳笑而不语,这青年说的到没错。小姑娘这么以貌取人。却是有些问题。
不过,他不好再附和青年。不说会让青年得意,只是小姑娘只怕听不进去。反而会以为他是故意如此。
旁边的中年男人看到青年吃瘪,也笑了,“是啊,悟空大师佛法精湛,如朗月清风,怎么可能是坏人。”
中年男人道:“我走了这么多地方,识人无数,大师这样的高僧还是第一见。”
青年连续被抢白,脸涨的通红。气的拂袖而去。
等青年人离开,中年男人也摇头。“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就是这么心浮气躁。”
青年一离开。中年男人也介绍了自己身份,他叫许嵩林。是个木材商人。经常到各地收购珍贵木料。
许嵩林见多识广,又会看人脸色,说话很有技巧。有他活动气氛,方文秀的话也多起来。很快的气氛就融洽起来。
没过多久,几个人就像相处的像老朋友一样。
而在这样是交谈中,高正阳注意到,许嵩林很巧妙的在套他们的话。
高正阳还好,他当然有一套完整的身份来历。别说许嵩林听不出来问题,就是血莲卫去调查也查不出问题来。
方文秀的家底则被套了掉底,甚至连祖宗三代都都被问个清楚。
胖子的聊天技巧,高正阳也颇为佩服。这货没去搞传销,真是白瞎他这个人了。
高正阳也怀疑起来,这个中年胖子到底有什么打算。
开始就是他主动凑过来,现在又在不断套话。肯定有什么目的。
高正阳本来以为这胖子是什么密探,看到他脸生就来套消息。
但他又觉得不对,首先密探不可能那么无聊,连个小姑娘的话都去套。方文秀可是天都城的人,年纪小,虽然长的很清秀,但也就去中人之姿,算不上出奇。也就勉强一阶武者的水准。哪值得费力气。
而且,许嵩林油滑中带着一股恶意。笑起来很亲切,可就像是给母鸡拜年的老狐狸。
高正阳不想惹麻烦,虽然收敛了部分力量,却也表现出了四阶武者的元气波动。
四阶层次的力量,不强不弱。一般来说,在外行走是足够了。
天地广阔,终归还是普通人多。
在东荒群山中能遇到那么多高手,那都是带有目的特意跑过来的。可不是随便碰上的。
以胖子的眼光,应该能看的出他武功很不错。难道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高正阳本不想惹事,可看胖子那样子,似乎对他颇为重视。他到很好奇,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天岳都太高了,所以,进出都需要通过特殊索道牵引,把船硬拖常去。因为索道绕城而行,进出的船又多,在索道中间都会停留一两次。”
许嵩林看着越来越近巍然天岳峰,有些感慨的道:“有一次运气不好,我坐的船在索道中停了三天才进城。希望这次我们运气会好点……”
方文秀也道:“是啊,我做过两次。索道里特别黑很可怕。据说索道里面一群盗匪号称毒手帮,经常在里面抢劫杀人,特别可恶。朝廷也不说治理治理……”
“那毒手帮肯定是官匪勾结,才会这么猖狂。据我所知,他们动手前都会调查清楚,只会劫掠那些没有背景的船只。我们这是顺风号的客船,他们不敢碰的。”
许嵩林极其肯定的说道。
方文秀赞叹道:“许大哥,你真是见多识广。”
“哪里哪里……”
天岳都看着很近,可大船顺着长河行船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到了天岳峰山脚下的索道入口。
高正阳也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界对于机械的应用。
索道入口高七八丈,宽七八丈,并排共有二十几索道入口。最中间的入口更大,足有二十几丈高。
所谓的索道,就是特制铁轨,下面有特制的滑轮底座。有牵引钩直接把船从水里拖上滑轮底座。然后,前面的铁绳就拽着船向上爬行。
滑行的速度并不快,可也不慢。而且极其平稳。坐在船里面,甚至感觉不到船是在向上行进。
因为索道内特别黑暗,又不怎么安全。甲板上的人早都返回船舱。
许嵩林邀请高正阳和方文秀去了他房间。许嵩林的房间更为宽敞,陈设也相当豪华。看起来和普通的客舱有巨大区别。
方文秀也是自恃武功不错,又相信许嵩林和高正阳,才敢跑过来的做客。对于房间的陈设豪华,她也颇为惊叹。
高正阳就更看出不对了。这船舱明显是许嵩林常住的地方。才会有那么多的陈设都根据他体型来设计的。
只是这个细节,就让高正阳觉得有些兴奋。
一路无聊的旅程,终于有了点新鲜的东西。
在东荒群山待的太久了,高正阳还没来得及体验各国的风情。
相比美食美景,这种特殊的经历反而更能体会到国家民族的内涵。
“喝茶喝茶……”许嵩林一脸热情泡茶,“这是白尖梅,很特殊的茶叶,不是贵客我不拿出来……”
许嵩林对于泡茶极为熟练,很快就弄个特殊小茶壶,水放在里面很快就热了。然后沏茶倒水,极其殷勤。
似乎为了防止两人多心,许嵩林第一个把茶水喝了。
方文秀和高正阳也都跟着喝了茶水,又闲聊一会,方文秀眼睛一闭,突然昏倒过去。
高正阳到没闭眼睛,他端坐在椅子上,淡然问道:“你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