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爷.....这......”这不大合适的吧?后面的话,在看到他突然停下里的动作后,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自己想要拒绝的时候,她看到他突然停下里的动作,有些悲凉。
奇怪自己会生出这样的错觉,再看过去,却是什么也没有。
“清婉就逾越了。”
朱彝这才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即便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但是空气中依旧有溅起的灰尘在飞扬。
“咳咳......”
谢清婉不小心呼吸道嗓子,轻咳了两声。
这一次。他放下了手中的鸡毛掸子。
“抱歉,是我疏忽了。”
谢清婉一时有些捉摸不透朱彝的行为了。
“蕴之不要多想。是我自己想要咳嗽了,大概是刚在在湖边吹了冷风了。”蕴之二字,怎么都觉得的拗口。
朱彝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
这才在谢清婉的旁边坐下来。
“清婉不问我为何带你来这里?”
谢清婉摇了摇头。
“总归蕴之没有害清婉心思就是了。”他如果不想救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在宫外便拉上自己,又在宫里在朱崇儒面前帮助自己。”
“这里可以让你等到安静的出宫。”
“你且现在这里等着吧。”
他一口气说完,站起身来。
“蕴之要走?”
哪知道朱彝却是抬眼看了一下门外,这才摇了摇头。
“太久没有过来看看母妃了,我帮母妃打扫一下。”
这里是他母妃的宫殿?
她知道他没有了母亲,但是却不知道他母亲为何死去?更不知道,他母亲竟然住在这里。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脱口而出:“我帮你。”
朱彝的身影明显顿了一下。
“不用了,清婉还是坐着休息一下。”
说完,转身消失洁白幔帘后。
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却是怎么也搜索不到半点关于朱彝母亲的事情。
宫里禁忌多,大概被封尘了吧。
她突然更心疼了。
朝着朱彝消失了的方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朱彝再出现的时候,手中拿着的抹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桌子。
那小心的模样,像是在擦拭着世间最宝贵的东西。
也是了,对于朱彝来说,这已经是他母妃留给他的最后的遗物了吧。
睹物思人。
谢清婉认真的思考着。
“以后,如果不想进宫,尽量远离倪念儿。”倏然,正在擦拭着桌子的男人,突然开了口。
“这宫里的水,远不是你看到的那般简单。”
谢清婉知道。
要不人怎么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呢。
“清婉。”他又开口。
谢清婉抬起头,有些不解。
“出了这个门,你还是不认识我。要起风了,你得学会明哲保身。”
谢清婉有些不解。
这前半句,她能理解,但是这后半句什么意思?她现在跟他走在一起,看在很多人眼中,便已经是贴上了锦王府的标签了吧,这还怎么明哲保身?
再说了,起风了,是什么意思?
君位之争要开始了?
还是说天下要乱了?
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