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到王大根到店里来,孙进说什么也留王大根一块吃了顿饭,就在步行街上的一家餐厅里,一顿饭吃完,都快晚上九点了。
告别了孙进,王大根开着车去了市中心的黄洞子酒吧一条街,还记得上次的跟华晨一块儿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前了,这条街上的妹子如今都裹着厚厚的外套,实在看不出身材的好与坏。
不过当王大根走进“不回家”酒吧的时候,热浪滚滚而来,炫丽的灯光之下,无数妖绕的女人穿得单薄暴露,舞得兴起,瞬间让王大根看得目瞪口呆。
这门里门外的差别也太大了些吧?记得上次来的时候,生意没这么火爆的,今天一进来,人贴着人,缓慢地向前移动,连想走快一点儿,都非常的困难。
在吧台的尽台的四方小舞台上,一个衣着很潮的黑人卷着舌头一口嘿啪,带得台下的气氛无比的热烈,四处传来的干杯声异常的大声,巴台里的周酒师炫着自己的技术,抛耍着手中的摇壶,不论从长相还是技术,都足以惹得吧台外的几个妹子尖叫不已。
王大根好不容易才从人群当中挤了进去,来到吧台的边上,摸出手机来给华清发了条短信道:“我在吧台呢,人太多,你得来接一下我……”
听华晨说,华清已经找了他很长时间,倒不是王大根抽不出空,而是王大根真的有点怕华清,或者说是华家的一家人。
蛊这个东西很奇怪,不是你倒霉就能碰上的,很多人习惯把蛊跟虫混为一谈,很显然,蛊是虫,而虫未必是蛊,因为蛊是经过专门的养蛊人的手给养出来的,听说有人为了训练听话的蛊虫用自己的血来喂食,除非是生死大敌,不然的话,养蛊人一般不是轻易放蛊,这是折寿的。
这种邪门的东西原来在边境的时候,王大根是碰到过的,他所在的那个小队的成员在围歼几个亡命徒的时候,就被人下个蛊,如果不是王大根的话,那个成员也许早就死于非命了,当然,这种事情显然不会出现在作战报告里。
王大根几乎可以肯定以华文峰的刚正一定招惹了一些不敢明面上对付他的人,所以背地里冲他女儿下了手,而且是因为出国才会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王大根想离他们家远远的,不想扯上这种事情,不过华晨现在可是他的弟兄,出了事,迟早还得他出马,所以王大根也想通了,躲是没用的,遇上了,就一定得帮啊,何况王大根当初在华家还看到了一份不该看到的东西,占了这么大便宜,不帮忙也说不过去啊。
正琢磨着这事儿,突然有人一把按住王大根的肩膀,他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笑得跟花似的脸。
“大根哥,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翠云,你怎么……”王大根看得眼睛有点发直,说真的,第一眼看到田翠云的时候,王大根是没有认出来的,因为眼前的田翠云的头发已经不是直发了,烫卷了,化了淡妆,而且是很高档的妆容,穿着一件宽松的大毛衣,一直把屁股都盖住了,下面是丝袜加短靴,这一身打扮看起来跟个小娇精似的,完全融合在了这样灯红酒绿的环境你当中。
“怎么样,大根哥你,我是不是变漂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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