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都没有?”
“当然,我刚才还跟她提离婚来着,你难道没听见?”
边说着,孟沛远边从裤袋中掏出烟盒,敲出一支咬在唇边……
无情的口吻,缭绕的烟雾,掩盖住那双携着复杂情感的眼睛:“其实不止这次,我几乎每个月,每个星期,乃至每天都会跟她提一次,等她哪天受不了了,我就解放了。”
孟知先捻了捻眉心,语重心长的说:“儿子,我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期待你在白童惜身上栽一个大跟头,来证明我的眼光没错。”
孟沛远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父亲,英挺的眉宇遍布桀骜:“那就走着瞧好了。”
见他越过自己打算下楼,孟知先向左挡了一步,问:“不留下来?”
“不了。”孟沛远唇角紧绷,不太愉快父亲的阻拦。
从小到大,如果他对自己的母亲是恭顺,那么对他的父亲,便是骨子里隐含一股挑战,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在小儿子的瞪视下,孟知先非但不生气,言语间反倒流露出几分玩味:“不是不在意吗,这是急着回家安慰她?”
孟沛远弹了下烟灰,不知是实话实说还是故意赌气:“你错了,我这是要去医院照顾诗蓝!”
同一时间,白家。
莫雨扬敲开了白建明的书房门,觑了一眼白建明的表情后,毕恭毕敬的问:“爸,我可以进来吗?”
白建明放下毛笔,冲他撩了撩眼皮:“进来吧。”
莫雨扬这才敢走近书桌,只见敞开在书桌上的宣纸,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宽人,律己。
宽恕他人,严格要求自己。
莫雨扬眼底掠过一抹极深的讽刺,嘴里却恭维道:“爸的字写得真好。”
放在平时,白建明可能会花时间和他探讨,可他现在却是虎目一瞪:“别拍马屁了,有事直说。”
察觉到白建明态度上的变化,莫雨扬愈发小心道:“爸,我跟姐之间,的确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事情已经平息,可怀疑的种子想必已植入白建明内心,他正处事业的上升期,决不能因为此事给白建明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建明仔仔细细的看了他几眼,目露深意,他无条件信任白童惜,却不代表他会相信莫雨扬不会私下纠缠白童惜。
“雨扬啊,其实刚开始若不是白苏以命相要挟,我是坚决不会同意让你们在一起的,我劝你今后洁身自好,别让我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莫雨扬心头一跳:“爸的教诲,我铭记在心。”
“公司,我有一段时间没去了,最近秘书告诉我,你投下了一块旅游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孟知先又问。
在你生病住院,神志不清的时候!莫雨扬心道。
“爸忘了,你在医院休养的时候,我曾拿出这个开发项目给你过目?”
白建明苦思冥想:“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莫雨扬双手交叠垂在身前,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看来爸真的忘了,这事是你亲自签字盖章过的,我都是按你的指示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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