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安慰女孩。
我见没我们啥事儿了,一拉强顺,两个人返回大树底下,我随即给陈辉递了个眼色,这时候,夫妇俩似乎要让两个年轻男人把女孩抬回去,陈辉会意,连忙上前冲夫妇俩打了个稽首,陈辉说道:“我看这位姑娘是撞邪了吧。”
陈辉这话一出口,夫妇俩同时看向了他,男人叽里呱啦一句,陈辉一点头,又说道:“依贫道来看,这姑娘应该就是撞邪了。”
夫妇俩一听,眼睛都是一亮,女人冲陈辉叽里呱啦说了一句,听口气好像是在问陈辉,你怎么知道。
陈辉看向妇女说道:“贫道是云游四方的道士,也有几分驱邪驱鬼的道行,看出这位姑娘撞邪并不难。”
夫妇俩一听,旋即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朝我们几个扫了一眼,对着陈辉叽里呱啦又说了几句,陈辉微微点头,随即回头对我说道:“他们想让我到家里给女孩看看。”
我心里顿时一喜,要得就是这结果,连忙用河南方言对陈辉说道:“您跟他们说说,得让我和强顺也过去,您一个人可办不了这种事儿。”
夫妇俩明显能听懂普通话,我用方言,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听去我们的话。
陈辉一点头,对夫妇俩说道:“贫道需要两个徒弟帮忙,必须带这两个徒弟一起过去。”
夫妇俩闻言,又朝我跟强顺打量一眼,点了点头,陈辉当即吩咐傻牛和周华,“你们俩都在村外等着,我们三个去去就来。”
这时候,两个男人已经抬着女孩进了村,其他几个人可能是女孩家附近的邻居,夫妇俩在前引着路,我们三个从陈辉包袱里拿出摇铃、桃木剑、黄纸、焚香等等,跟在夫妇俩后面,很快到了女孩家里。
女孩的家就在村边上,离我们休息的这棵大树不足二十米,到了女孩家里以后,女孩还在不停挣扎,两个大男人抱着她都显得非常吃力,后背都冒了汗了。
我连忙用普通话吩咐两个男人,“你们别抱着了,快找地方把女孩用绳子捆上,好让我师傅给她做法事。”
女孩家的院子里,有棵人腿粗的果树,夫妇俩跟两个男人,七手八脚把女孩捆到了果树上。
这时候,附近的邻居都来了,一群人呜呜泱泱的在院里看热闹,陈辉一看着阵势,用河南话小声问我,“黄河,接下来我该咋做?”
我小声回了他一句:“您平常咋做法事的,接下来就咋做。”
陈辉顿时一皱眉,说道:“你也知道的,我做的那些法事都是祈神用的,驱邪根本不管用。”
我说道:“我知道,咱这回不是为了挣车票钱嘛,三两下要是给他们好治了,他们肯定给不了咱们那么多少钱,我看这家并不穷。”
陈辉把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是想叫我跟一起骗人吗?”
我说道:“这咋算骗人呢,您先用你们道家的法子做,您要是做好了,我就不出手了,您要是没做好,我再做。”
“你……”陈辉顿时露出一脸无奈,“好吧!”
陈辉让围在女孩身边的村民让开,自己先在院子中央点了三支香,就像做祈神仪式似的,对着香一通念叨,随后,一手拿铃,一手拿桃木剑,嘴里念着口诀,手上摇着铃,念一句口诀,就把铜铃在女孩头顶上方摇一次,然后,再用手里的小桃木剑,在女孩身上扎一下,每扎一下,女孩就会传来一声轻哼。
看来是有点效果的,当然了,陈辉这也不是乱扎的,他扎的是人身体上的七处“窍门”,这七处窍门基本上对应着人体上的七道大穴,分别是:百会、印堂、玉枕、膻中、神阙,与膻中对应的后背胸夹脊,与神阙对应的后背背夹脊。
这几个地方,等于是人体纳灵气、吐阴气,精气神进进出出的地方,人要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般都是从这七个“窍”进入的,这算是道家的学说吧。
陈辉这时候用桃木剑扎七窍,就是想把女孩身体里的东西,从这七窍里扎出来,不过,他因为手艺不精,只知道理论,却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操作。
跟陈辉相较,我是理论上一窍不通,什么穴位、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不懂,只会用家传的手法操作,但是万法归宗、同气连枝,我们整治的差不多也是这几个地方,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人体的穴位。
在这里顺便说一句,前几天有个女孩,跟我说,她是啥阴骨,从小就招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就跟她说,那是因为你身上有了“口子”,这些东西能从那些“口子”钻进你身体里,只要做法事把“口子”封上就没事儿了,其实女孩身上的“口子”,就是上面那几个“窍”,应该是某个不该开的“窍”,在不知不觉中自己打开了,但是,打开以后,女孩又控制不了,也就导致了一系列的诡异事件发生,就好比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你一旦有了缝,自然会有苍蝇来叮。
等有时间了,我会到女孩那里一趟,给她把“口子”封上,当然了,不是专业人士,可不能乱封,每一个人的身体都是一个天地、一个乾坤,需要正常的运转,要是封错了,就有可能会导致天地停转、阴阳失衡。
感谢“比利时”打赏的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