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什么?”他盯着我,唇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你别挑豆我!”我气息不稳地说着。
“怎么挑豆?”他的声音宛若大提琴的低音一般,一字一句地在我耳畔盘旋。
“是这样?”他的唇擦过我的耳垂。
“还是这样?”他的手拂过我的月匈前。
许君延一手牢牢地按住我的背部,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缓慢地摆弄着。
他手下的动作如此色清,偏偏他的表情又是一本正经,甚至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禁欲敢。
黑色西裤包裹下的一双长腿,恰到好处地映入我的眼帘,某个熟悉的部位似乎开始变化着,我心头一荡,赶紧闭上了眼睛。
我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蹿升,迫切地想需要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耳畔突然响起何榛榛宛若魔咒的一句话——三十如狼,需要滋润。
我呸!我赶紧摇头,想把如此邪恶的念头从大脑里赶出去,可是某种越来越空虚的感觉却像是信号灯似地大脑里频繁地闪动,提醒着我不能言说的欲望和渴求。
有句话叫求而不得,百爪挠心,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百爪挠心的感觉。
正当我愁肠百转纠结不堪的时候,许君延却倏地站了起来。
“洗好了,你自己擦一下!早饭在餐桌上,记得吃!”他顺手把浴袍摆在浴缸旁边,脸色平静地望着我,“我先回去了,晚点打电话!”
“你要走?”我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就是一脸懵逼。
“晚上还有一个电话会议。”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领带,然后又拉下衬衫,一颗一颗地系着袖口。
他系袖口的动作特别缓慢,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动着,挑的我的心都怦怦直跳。
我抓起浴袍胡乱裹在身上,然后踏出浴缸冲到他面前,“许君延,你耍我呢?”
“老婆,你在说什么?”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
“别装了!你故意挑豆我,让我谷欠火焚身,让我意乱情\迷,让我难以自拔……”我盯着他,语气有些气急败坏,“现在你竟然想走?”
许君延倒是继续装无辜,“是你说要慢慢来的,我只是遵循你的意愿而已。”
呵呵,明白了,闹了半天,许君延是跟我玩儿欲擒故纵呢!
怪不得最近一直表现的像谦谦君子,原来是故意逼我就范!
好,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我抢先一步堵在浴室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我盯着他,一点一点地扯开浴袍,然后不等他说什么,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本想轻吻,可是唇齿相依的瞬间,一股炙热而又熟悉的力量席卷而来,他的舌顶\开、闯入,一如既往的猛烈而又霸道,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浴袍掉在地上,他抱起我,一边吻我一边向卧室走去。
没有一丝犹豫地臣服与他,被他打开、被他闯入,像是分离已久的残缺终于再次圆满一般,强烈的快意瞬间遍布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掐住他的肩膀,换来他更深入更猛烈的攻击。
在许君延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攻击下,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火山爆发的岩浆冲刷一般,整个人似乎化成了一团灰烬,最终却又在他的柔弄下重新汇聚;灵与肉再次结合在一起,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最终融为一体。
极致快意袭来的一刻,我听到他在我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不得不承认,我们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契合。
……
两个小时过去,在我多次求饶之后,许君延终于偃旗息鼓,再次把我抱到了浴室里,在我肚子的抗议下,他只能匆匆帮我冲洗了一下,然后把我抱到餐桌旁吃早饭。
我一边吃一边讨伐许君延的恶劣罪行,我说他就是明目张胆的装大尾巴狼,故意挖坑给我跳、故意引釉我BALABALA;我又批判他每次不知节制,恨不得把人作昏过去,其行径简直是人神共愤。
“谁让你饿我这么久?”许君延没好气地塞了半个蘑菇包给我,然后恨恨地瞪着我,一双黑亮的眼眸里漾着一丝丝怒意,“以后再饿我,就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不敢了!”我一听赶紧认怂。
这样的温馨、这样的美好、这样的交融——我想,我们真的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