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夺孤的位置?来生吧!来……”
就在南疆王准备喊人进来将凌墨泽和拜月拿下的时候,他身后一直不被他关注的凌墨泽,不知何时爬了起来,狠狠的将剑刺入了他的软肋。
当剑刺入的那一瞬间,南疆王瞪大了眼睛,在他看来,这一切简直是不可思议,他转过头去,看向凌墨泽,发现凌墨泽当真是站着的,他问:“你……你……”
在南疆王看来,凌墨泽是最不可能站起来的人,在先前的交手时,凌墨泽便受了自己几剑,虽然受的都是小伤,可是对他来说,也有一定的打击,而方才那一掌,更是雪上加霜,最不可能的站起来的凌墨泽居然站了起来,还刺了自己一剑!
凌墨泽笑着问:“是不是认为我站不起来了?”
实际上,凌墨泽不过是玩了一个障眼法,他本就是那个用来诱敌的人,站在南疆王的位置上来看,他的确是离得近的那一个,可是他知道,自己必定会被南疆王第一个攻击,于是他表面上是在进,实际上他也在渐渐的后退,才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南疆王那一掌确实是击在了凌墨泽的身上,可是因为他在后退,那一掌也不算是迎面击上,也产生了一定的阻力,他才能趁着南疆王攻击拜月的时候站起来。
南疆王知道自己是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了,拜月躺在地上,看到凌墨泽成功了,心中甚是高兴,露出了笑容,就在他笑的那一瞬间,凌墨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凌墨泽已经撑到了极限,他之所以这般拼命,既是为了沐染霜,也是为了萧国,为了给百姓们一个安稳的生活。
拜月被吓着了,喊了一声:“王爷!”
这一声,被沐染霜听见了,虽然金銮殿内哄乱,但是拜月这一声几乎是穿透了金銮殿四周的墙壁,直接生生入了沐染霜的耳中。
听见拜月这样慌张的喊叫,沐染霜的脚根本不容思考便迈了出去,可是不过片刻,她便浑身软了下来,好在豆女适时的扶住了她,她对豆女说:“扶我过去,扶我过去!”
沐染霜只觉得腿脚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指挥,她如今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凌墨泽的身边,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拜月先是上前去扶起了凌墨泽,然后探了探了他的鼻息,好在还是有的,这总算是让他松了一口气,眼看着沐染霜赶了过来,他将凌墨泽交到了沐染霜的手中,便对外边打斗的侍卫喊:“王已薨,尔等归顺于我,缴械不杀!”
拜月的声音清脆响亮,穿透了整个皇宫,大家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少市委的脸上都有血迹,身上的铠甲更是不用说,全是血迹斑斑,听了拜月的话,大家犹豫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率先扔下了兵器,这一声一发出,很快便传出了不少扔兵器的清脆声,听到这儿,拜月笑了:“好了,都结束了!大家先各自回去,一切照常!”
原本拜月还有事情要交代的,可是他知道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他不能当着众士兵的面倒下去。
等众士兵散去,拜月终于挺不住了,跪倒在地,恰好圣女得知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到便看到拜月跪在那儿,就在她飞奔向拜月的片刻,一口鲜血从拜月的口中吐出,她吓得三魂丢了气魄,尖叫的喊:“哥!”
沐染霜听见圣女的喊叫,便看了拜月一眼,发现他也倒下了,她当即对豆女道:“这儿交给我,你过去瞧瞧。”
豆女点了点头,方才沐染霜已经给凌墨泽把了脉,只是受了重伤,只要好好调养便可。
豆女走到拜月的面前,探了探他的脉,尔后便皱眉,拜月的脉象奇怪得很,她从未见过这般奇怪的脉象,一时半会儿,她也无从下定论,圣女着急得很,她问:“我哥他怎么了?”
豆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圣女的话,看着圣女迫切的神情,她只能如实回答:“教主他脉象很是奇怪,我无从判断到底是为何。”
“你诊不出缘故?那王妃呢?凌王妃呢?她可以吗?”如今圣女也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沐染霜的身上了。
豆女看了沐染霜一眼,道:“王妃她或许可以。”
豆女也不确定,她不敢给圣女希望,却也不敢让她绝望,只能回答得模棱两可,听了豆女的回答,圣女也只能去求沐染霜了,她跑到沐染霜的身边,对她道:“凌王妃,我求求你,救救我哥,好不好?”
沐染霜看了凌墨泽一眼,答道:“我同你过去瞧瞧吧。”
沐染霜跟着圣女到了拜月的身边,让豆女过去照看凌墨泽,她将手搭在拜月的脉搏上,刚一探,她便也皱起了眉,她的皱眉与豆女不同,她诊出了拜月的脉象,知道他的脉象已经大乱,也因为如此,他没剩下几个月了。
拜月晕倒,不过是因为脉象太过混乱,未得到及时的调理,与南疆王对战时受了南疆王几掌才晕过去,可是看着圣女紧张的神情,她也没有对圣女说实话,只说:“先让下人来将他们两人扶到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