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了彩儿这么说,苏云当即意识到彩儿做了怎样的准备,当即住了嘴,不再提及此事。
最后,苏云只说了一句:“此事既然做了,便必须要成功,否则咱们付出的代价便太大了。”
听了苏云的话,彩儿的眼神也笃定了不少,“姐姐,你放心,此事一定会万无一失。”
彩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们这后院里的人付出了那么多,放手一搏,她不允许失败。
孙夫人为了确保沐念蝶肚中孩子的平安,每隔上三天便让大夫上门来诊脉,为了沐念蝶的身子,孙府出了一百两给秦大夫,让他专门负责为沐念蝶诊脉,当然,也是希望他能在判断出性别时能够告知。
秦大夫收了钱,自然是要把事情办好,隔上三日便将店铺交给妻子看管,自己步行去孙府给沐念蝶诊脉。
可是这一日,不知为何,在要去诊脉的前一日,秦大夫便开始闹肚子,秦大夫自己给自己诊脉,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端倪,只能用最根本的办法慢慢来调理。
一直到了第二日,秦大夫闹肚子的情况也没见好一点,他自知今日是去不了孙府了,便叫了自己店内的小二,让他去孙府跑一趟,说是今日身子不适,明日再去诊脉。
小二自然是不敢耽搁,一得了秦大夫的嘱咐,便马不停蹄的望孙府赶去,他不过是一个店小二,自然也没想能见上夫人或者是少夫人,便直接告知了门房一声。
那门房便是彩儿事先早早安排好在那儿的,待那店小二离开后,彩儿请的大夫便现身了,他背着药箱,走到了门口,门房将他领了进去。
为着沐念蝶诊脉一事,孙夫人特地早早的用过了早膳,就是为了等秦大夫来诊脉,听一听结果如何。
可是孙夫人远远的看到那门房领进来的不是秦大夫,便忍不住皱起了眉,等那人走进,只见那人微微行礼:“见过孙夫人、少夫人。”
“你是谁?为何不是秦大夫?”孙夫人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人听了孙夫人的问话,当即恭敬的答道:“回孙夫人的话,秦大夫今日身子不适,从昨日起便泻肚子,今早也起不了身,为了不耽搁少夫人诊脉一事,秦大夫便委托在下来替孙夫人诊脉。”
孙夫人也没有起疑心,只是皱着眉头道:“这病得也真是时候,行了,诊脉吧。”
孙夫人可不想太浪费时间,反正诊脉都是一样的,这几日来,沐念蝶很是注意身子,任何的大动作都不敢有,孩子自然是没问题的,孙夫人在意的,是孩子的性别。
那人将诊脉垫放在了沐念蝶的手腕下,然后道了一声“得罪了”便将手放在了沐念蝶的手腕上,这一次诊脉的时间特别的长,过了半晌,他才答道:“夫人的身子无恙,孩子也健康得很。”
孙夫人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那大夫的身上,见他眼睛里有一丝慌张,很快又消失,便深知是有什么那大夫没说出来的话。
孙夫人看了沐念蝶一眼,想着将她打发开,想来那大夫便能好好说了,于是她对沐念蝶说:“行了,你回房间里歇下吧。”
孙夫人的话,沐念蝶哪里敢不听,当即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内。待沐念蝶离开后,孙夫人便留住了那大夫,问他:“大夫,方才可是发现了什么?”
那大夫收拾东西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尔后又笑着答道:“夫人多虑了,并无发现。”
孙夫人看了一眼身旁伺候的嬷嬷,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当即掏出了一锭金子,那金子发出的金灿灿的光芒闪得大夫眼睛刺痛,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将目光从那金子上挪开。
孙夫人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刚准备说话,只见那大夫收回了目光,问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府上给大夫的一点小意思,若是大夫能说些我不知道的事,定不会亏待了大夫。”孙夫人可是下了血本了,不过是花点钱,反正钱还能赚回来。
那大夫看了一眼金子,又看了孙夫人一眼,还是没说出一个字,孙夫人急了,又给了身旁的嬷嬷一个眼神,那嬷嬷又拿出了一锭金子,只听见她问:“这下总可以说了吧?”
“可是可以,只是夫人听了,可会信我?”那大夫很是谨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自己也很清楚会带来怎样的效果,因此才会如此“谨言慎行”。
孙夫人听了那大夫这问话,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若是好消息,那大夫为何要这样遮遮掩掩的?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