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公大人,下官敢问,我儿究竟犯了什么罪,您这般对待他,就算是真正的犯人,也没有不给饭吃,不让睡觉的吧。”张远鸣咬着牙,无比隐忍的看着李飞问道。
“私闯民宅,辱人名讳,毁人财物,所做所为严重扰乱治安,目无王法,这便是罪!”李飞笑了笑后,收起笑容板着脸继续道:“至于不给你儿子吃饭和睡觉,牢里的饭自然不比你家里丰盛,你儿子吃不惯不愿意吃罢了,与本国公何干。而睡觉方面,呵呵,没有证据的话别乱说。”
毫无疑问,李飞明摆着就是以势压人,故意欺负这父子二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当初旬阳县的时候,张涪成不也是冤枉曹冲,坑惨曹小钟的吗。如果今天张涪成能求得杨国忠前来开口求情,看在杨国忠的面子上,李飞还可能暂时放过这父子二人,可惜他和曹小钟早就算计好了,杨国忠绝对不会来求情,而张涪成自己,区区一个六品官罢了,以李飞的地位根本不放在眼里,想怎么欺压就怎么欺压,张涪成都得受着。
张涪成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李飞这是摆明了欺压他们父子,说再多也没有用处。
“不知国公大人如何才肯放了我儿。”张涪成阴着脸低着头,他的地位和势力根本无法和李飞相比,这样的形势下,硬碰硬他是没有资格的,求情也是没有用处,还不如直入主题,问清楚李飞的条件,如何才肯放了他的儿子。
“其实,令郎的罪过本来没那么大的,判个几天就完了,坏就坏在他毁坏的财物过于巨大。”李飞这么说,明摆着要坑人了。
虽然听出来了,所谓毁坏财物怕是更多的是诬陷,知道恐怕要大出血一番,但张涪成不敢反抗。
“不知道我儿毁坏了多少财物。”张涪成已经准备好大出血了。
“不多,八万贯而已。”李飞笑着说道,这是他和曹小钟经过计算,张涪成能够拿出来的极限。
“八万贯!”张涪成双目一瞪,气得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已经不是大出血那么简单了,简直是要命。
“爹,是他们故意诬陷我的,我根本没有毁坏什么财物。李飞,就算你是吴国公,就算你巴着贵妃娘娘,但你这般诬陷于我,不怕陛下和贵妃娘娘知道后,没有好果子吃吗!”张远鸣也被这么巨大的赔偿气得蜡白的脸布满铁青。
“你张远鸣还没有那么大的价值,我就算直接把你弄死,干娘和陛下也不会关注的,你信吗?”李飞朝张远鸣露了露一嘴白牙,充满森森寒意。
李飞混到现在这个地位,虽然比李林甫还差远了,比杨国忠也差许多,但弄死一个张远鸣还是没有任何压力的,这就是地位权势的好处。
当初张涪成当着县令的时候,做为一地土皇帝,也没少以自己的权势欺压别人,弄死的平民百姓也有一些。李飞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但更不觉得自己这么以势压张涪成父子有什么不对,恶人还需恶人磨,他就是要为当初曹小钟父子出一口恶气。
张涪成只觉得满腔怒火憋在心里,然而一阵无力袭来,多少怒火都被压下去了,李飞不仅本身势力不俗,还有杨贵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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