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师交什么,我学什么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父皇与老师定好的,哪有我说话的余地?”
袁啸淡淡说道:“嗯,你们每一个都会有着自己的梦想,从义,如龙、郭定也是如此,我不会限定你们,只要你们想要学的,我就会交给你们,不过,两年之内,你们不要妄想去干别的,你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成为大明长江水师的一员,成为其中最普通的一员,我会将你们教导成为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男人,都是带把儿的,那就必须要有男人味!你们可以纵横战场,可以治国理政,可以教书育人,甚至可以从商,但是,给我记住了,不管是干哪一行,都必须把你们的腰杆挺直了,做个男人,做个堂堂正正、恩怨分明的男人!如果你们达不到要求,那我会把你们几个逐出师门!”
几个少年同时哆嗦了一下,逐出师门?擦,绝对不可以,如果就这样被逐出师门的话,回到家里绝对会被老爹、爷爷给打出屎来的!
常从义大大咧咧的说道:“师父,请您放心,做别的,我可能差点,但是做男人,那是绝对不能差的!顶天立地的男人!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曾经给我们留下祖训,胯下有鸟,不做怂人!可以站着死,绝对不能爬着活!”
袁啸赞赏的看了常从义一眼,叫道:“好,不错!虽然话粗,但是,这是至理名言,不过,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啥?”
常从义答道:“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反正年头太多,老子也记不住了……”
袁啸无奈道:“那你就直接说你祖宗不就行了?你傻吗?”
常从义一晃黑脑袋,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袁啸接着问道:“你们每个人都会骑马吗?”
朱慈烺脸色一红,低声道:“老师,我只敢这样慢慢的走,不敢催马急行……”
“你们呢?”
袁啸问道,“你们谁的马术好?”
常从义答道:“老师,我们几个马术最好的自然是我了,然后卢定国的马术也很不错,其他几个就很一般了……”
这些勋贵子弟,早已经没有当年先祖纵横天下的那个本事了,对于他们来说,斗斗鸡,遛遛狗,逛逛窑子,玩玩筛子,就是他们的职业,反正是吃喝不愁,谁还去学本事干什么?
袁啸淡淡答道:“那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教你们马术,孙登峰!”
前面的孙登峰听到袁啸喊他,连忙兜马跑了回来,问道:“大人,您叫我?”
袁啸呵呵笑道:“嗯,你有新任务了,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抵达杭州,负责教授他们几个马术,拿着我这根马鞭子,哪一个敢偷懒,给我狠狠的抽他!包括太子在内,一视同仁,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他们已经是高阳军的一员了,军法无情,让他们见识一下,高阳军的好汉是怎么练出来的!一个月内,如果他们不能达到骑兵精锐的要求,我就扒了你的皮!不,罚你一年不准饮酒!”
孙登峰哀嚎一声,叫道:“大人,您不能啊,您还是扒了我的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