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脑袋的!”
后面的梁萧与李明道脸色一变,这个巡抚大人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角色,看样子,这是皇上放在浙江的一把屠刀啊,搞不好就要真的血流成河的!他们几个哪一个在京城没有关系?为官数十年,自然是故交遍天下,袁啸的事情他们早就听说了,甫一出世,就帮着皇上,将京城给闹了一个底朝天,各家勋贵达官对他甚至是恨之入骨了!
梁萧尴尬笑笑,答道:“抚台大人,事情也没有田公公说的那么厉害,今年浙江一省,雨水偏多,洪涝多发,各府民生艰苦,征收商税,哪里有那么容易,大家都揭不开锅了……”
袁啸淡淡一笑,答道:“哦?是吗?既然,梁大人那是承宣布政使,一省政令皆出于承宣布政司,既然梁大人说各府民生艰苦,那自然是错不了,不错,梁大人,既然您说各府民生艰苦,那还请这几日将各府的塘报送过来,本官也了解一下,毕竟作为抚台,治下民生艰苦,我们这个做臣子的,却是有愧圣恩了……”
梁萧脸色一滞,没有接话,袁啸刚刚到任,却是不宜与他正面冲突的,更何况他还是抚台,地位尚在自己之上,打了袁啸的脸,拿传到朝廷上去,自己可是也不好看……
孙可定向着袁啸涩涩一笑,说道:“好了,诸位,几天咱们是为袁大人以及太子殿下接风洗尘,只论私谊,不论公事,诸公饮胜……”
袁啸深深的望了孙可定一眼,自然是明白了孙可定的用意,看来孙可定这个抚台当得也不是那么如意啊……
一场酒宴就在平平淡淡之中度过。
结束了酒宴,袁啸领着哥几个却是住进了杭州的驿馆,毕竟仓促间,袁啸也无法给自己找一个住处,更何况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要个家干什么?
待到安顿好了众人,袁啸看着几个人,冷笑道:“行啊,你们几个可是真的给我这个当师傅的长脸了……”
哥几个闻言,脸色登时苍白起来,看样子,师父这是不打算放过自己这几个人啊……
常从义挠挠脑袋,答道:“老师,这个、这个,咱们小哥几个好久都没有吃过酒菜了,嘴里的馋虫都要爬出来了……”
“混账!”
袁啸喝道:“酒菜?你难道不知道军中无故不得饮酒吗?你们几个就知道醉生梦死,难道不喝酒就不能活了?还有,在孙抚台面前,你们就那样肆无忌惮的胡吃海喝,这可是浙江几乎所有的达官参与的场合!你们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人呢?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师长?”
常从义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在说话。
卢定国嗫嚅道:“师父,我们宴上失宜,还请师父责罚……”
卢定国却是乖巧,知道这顿责罚是跑不了了,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呢,以后多涨点脑子不就行了?
袁啸冷哼一声,说道:“那好,老规矩,今天晚上每个人三百俯卧撑,两百仰卧起坐,完成之后方可休息!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