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左行健满心的憋屈,不得不低下头认罪。
圣旨很快就回到了南京城。
当传旨太监将圣旨拿出来诵读的时候,下面的所有官员全部傻了眼,南京六部仅仅一个史可法逃过一劫,其他人全部被撤职入京待参,六品的翰林待诏,听上去很美,但是那是屁点权利都没有的散官,翰林院是清水衙门啊,这下子可是有的受苦了!
当然,最惨的还不是高弘图等人,而是这个汝南侯府,就是因为自己家的纨绔官二代惹了祸,结果,最后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场,连带着还有燕平候同样被撸了下来被赶去看守太祖陵寝,这辈子都只能死在孝陵了。
高弘图与李贤达脸色灰败,再也没有了嚣张气焰,至于杨铁顺等勋贵更是如同落魄的凤凰斗败的鸡一般,没有了一点精气神,皇上竟然为了一个袁啸,非但撤了五部尚书,同时还将勋贵们家罚俸一年,一年俸禄没有多少钱,但是这个人丢不起啊……
悬得很,勋贵们早就得到消息了,这还多亏了孙承宗求情,不然的话,只怕处置更狠,还能怎么办?认了吧,还跟这个袁啸折腾,只怕袁啸的尚方天子剑,将自己砍了,皇上都会认为砍了白砍!
最得意的就是史可法了,由原来的兵部尚书,一下子兼任了户部尚书,兵权与财权全部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可以说即便是吏部尚书也绝对没有自己的权力大!
新任的各部尚书一一与袁啸和史可法见礼,这一次,即便是新来的几位地位比之高弘图等人只高不低,在袁啸面前,一个个也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儿,现在的袁啸正是圣眷正隆的时候,跟他作对,那纯粹就是找死啊,绝对不能忤逆他的意思!
南京城安生了下来,没有了高弘图等人捣乱,没有了嚣张的勋贵阶层,在南直隶推行新税制,简直轻而易举,这就是欺软怕硬,遇到没有跟脚的推行新政,他们自然联起手来将人给捣鼓走,但是现在一个袁啸,就将所有的勋贵官僚都给压制住了,谁还敢造次?丢上几万两银子是小事,如果是将身家性命都给搭进去了,就想汝南侯一样,那才是得不偿失,亏到家了了。
“史大人,接下来可是要借助几位的力量了,本督留在南京城的时间不多,最多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赶奔苏州太湖,整顿长江水师,剩余的事情可就都交给你们了。”
袁啸沉声说道。
史可法点点头,答道:“督师大人放心,没有了勋贵与高弘图等人阻挠,推进新政,易如反掌,督师大人,下官不得不佩服您的魄力,这手起刀落,一阵乱砍,还真就让你杀出来了一跳血路了……”
袁啸笑道:“这样方法,也就偶尔一用,用多了,那可是自找麻烦,皇上给本督权力,那是他的信重,却不是让我们胡作非为的,一句话,史大人,南直隶所有农民今年天赋减少三分之二,与民休息,商税按照朝廷的税制来就可以,我们现在最需要稳住的就是那些活不下去的农民与底层商人,至于大商人跟勋贵官僚,即便是征收三成的税收,他们一样能够活的潇潇洒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