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小娃子瞅着哭的一把 鼻涕一把泪的小白包子,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原来,还有人这么喜欢她……不过,这只小白包子是谁啊,她貌似没见过。
清风童子摸 了摸小白包子湿透了的羽毛,闭了嘴,暗搓搓的想着真不知那魔族小丫头有什么好,一个二个恋恋不忘,优棠仙人整日挂在嘴上,居然连小白包子也被迷的神魂颠倒、迷迷糊糊的,唉,不过眼下——
“小少年,你就是太上老君坐下的清风童子?”
许浓收了白羽绫罗,走向身着一身墨绿色道袍的清风童子,与此同时,黑衣男子仅留下最后一口气,趁着许浓放下警惕时悄无声息的逃离了花红园,许浓媚 眼如丝的眸子扫了一眼清风童子胸前绣着的三只小月兔的图案,眸子微微亮了亮。
咳咳咳……
“本童子便是太上老君坐下的清风童子,不知姑娘有何事?”
哇哦,美女诶!他天天在兜率宫里烧丹炼药,人都快被老君骂傻了,啊,美女,他都多久没见过美女了……
小白包子趴在清风童子肩上,没有再哭了,不过小白包子看着清风童子一脸装逼又荡漾的模样,非常不屑的哼了一声,什么坐下的童子,还不就是帮那变态太上老君打杂泡腿外带追爱小炮灰的烧火小工,哼,有毛好嘚瑟的!
“清风童子可否救救初寒?”
许浓诚恳的看着清风童子,眸子泪光闪闪,明艳的容颜满是急迫。
“不用救了,他已经快醒了!”
清风童子摆了摆手,瞥了眼地上鲜血淋漓的灰衣少年,又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这少年能活过来,小七还真是阴差阳错、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朝魂露是还阳之水,救不了没有灵魂的人,到可以救这刚死不久的少年,况且,这少年命不该绝,此番大难不死,想必定有后福,清风童子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肩上的小白包子,勾了下唇角,老君时常说今日因,明日果,小七怕是,冥冥之中救了自己一命,这也未可知。
卞城王看着楼下的几人,现身走了下去,一股浓烈的阴寒之气瞬间充斥整个花红园。
几人闻着那丝丝阴寒之气都经不住浑身一抖,纷纷回身朝那气息所传之处看去。
清风童子看着来人,眸子一愣,忘川的人,怎会在这?忘川历代女君曾与人间帝王有过协议,忘川的人,不得随意进入凡尘,免得影响了凡人的气运。
小白包子挥舞着小翅膀,使劲扇走那股阴寒之气,它受不了了,实在太难闻了。
“阿渡?”
许浓不敢置信的看着越走越近的白衣男子,望着他俊美绝伦的脸庞,许浓媚 眼如丝的眸子越睁越大。
小娃子细细大量着她的神情,只看得出她面上毫不掩饰的惊讶之情,却并未表露出任何喜怒之色,她与卞城王是旧识,但到底是敌是友?
阿爹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还想早日逃出这聚魂灯。
想起阿爹,小娃子低下了头,乌溜溜的大眸子满是惆怅,她不知道,阿爹现在如何了,他知不道,越越被坏人抓走了……她阿爹,现在还好吗?
卞城王站在许浓面前,白色衣袂在风中微微飞扬,白衣本该纯美、无瑕,而他却给人一种极度阴寒、幽暗的感觉,卞城王一袭白衣,看着甚是冷漠,嗜血,让人恐吓万状,特别是他那双狭长幽深又饱含深意的眸子,出现在一张白的渗人的脸上,真真儿莫名的诡异,他就像深夜里的恶灵,在月色下眺望远方,嘴角时不时幽幽一勾,冷冷一笑,阴森可怖,似乎没人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小浓,你全都……记起来了?”
卞城王开口,眸子紧盯着许浓媚 眼如丝的眸子。
许浓的神情小娃子看不懂,同样,卞城王的神情小娃子更加看不懂,这些人,都太过高深莫测。
卞城王此时正看着许浓,幽深的狭长眸子微微眯着,面上淡若无波,他唇角习惯性的一勾,脸依旧苍白,看不出是遗憾,还是不安,他掩饰的滴水不漏,从不显山露水,小娃子无法看出什么来。
“阿渡,你的脸,怎如此苍白?”
“没什么,只是丢了两魄而已。”
卞城王轻描淡写的答着,小娃子与许浓同是一惊,小娃子抬头瞅了下卞城王光可鉴人的脸,他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不,不只是脸,似乎全身上下,都太过苍白,骨架也清晰可见,瞅着甚是骇人,小娃子低下头去,原来他以前并非如此模样,他白的吓人的肤色,居然是因为这种原因,不过,哼,活该!
“我帮你找回来!”
咦,小娃子听着许浓坚定的声音,瞅着许浓明艳淡雅的面容,捕捉到她媚 眼如丝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心疼之色,小娃子有些搞不懂了,是许浓掩饰的太好了,还是她把人想的太坏了,阿爹常说,人心难测,这许浓小姐姐,对卞城王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小娃子不喜欢揣测人心,可是,为了活下去,她别无选择。
卞城王笑了笑,摇了摇头,“丢失的东西,本王会,自己找回来!”
清风童子站在一旁,打量着站在那一袭桃红色衣衫的明艳女子面前的脸色太过苍白的白衣男子,他手中提这个精制小巧的红色圆形灯笼,灯笼左右两侧分别坠着流苏,上下两点雕刻着繁琐的图案,距离隔得有些远,清风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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