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天,我居然见到了铭王殿下!我居然……”
……
后面的声音渐渐由大变小,很快就听不到了。
坐在马车里之后,燕凌寒仍旧拉着赫云舒的手,道:“这些个小喽啰,何须与其多言?”
“不过是碰巧遇见说了两句话罢了,怎么就与其多言了?”
“总之,这个姓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居心不良,少理她才对。”
赫云舒觉得好笑,道:“说也奇怪了,你与这廖小姐不过是见了两面而已,为何就如此反感她?”
“对这些个有心计的女人,我天生反感。”
“所以,这就是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一脚把我踹出门去的原因?”赫云舒反问道。听赫云舒又提起这个话茬儿,燕凌寒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大了几圈。果然,人是不能犯错的,尤其是不能在女人面前犯错。不然,她就会一直提及,半辈子都不带消停的
。
燕凌寒万般无奈,于是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贴在了赫云舒的耳边,道:“你若是再提这件事,我就当着孩子的面儿亲你,亲到天长地久的那种。”
赫云舒知道,燕凌寒这个混不吝的,当真能做出这事儿,也就不敢再提这件事了。
此刻,小灵毓的眼睛亮亮的,好奇道:“父王,母妃,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没打什么哑谜啊。”说着话,赫云舒伸手把小灵毓抱在了怀里,问道,“我昨日教你的诗句,可记得了?”
“记得。”说着,小灵毓念了出来,是白居易的《忆江南》。
这是赫云舒无聊时随口教的,不曾想,小灵毓已经会念了。
她笑笑,赞许地摸了摸小灵毓的脑袋。
尔后,她转脸看向了燕凌寒,道:“赶走了这姓温的,如今倒是要重新给他们找先生了。”
燕凌寒笑笑,道:“这件事交给我,你无须忧心。”
“好。”赫云舒一口应道。
原本,在找温先生这件事上,燕凌寒是觉得很糟心的。
赫云舒原本以为,他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却不想,他还是兴致勃勃的要做这件事。
不过,待回到铭王府,赫云舒就知道燕凌寒的这份自信来自于哪里了。
他们一走进铭王府的大门,守门的人便抱着一堆东西过来了,禀报道:“王爷,这是今天的拜贴。”
燕凌寒冲着赫云舒笑了笑,尔后冲着那守门的人吩咐道:“送到我书房去。”
看着燕凌寒这嘚瑟劲儿,赫云舒忍不住笑了,道:“看来,找先生这件事交给你,是对的。”
“我办事,你放心。”
说着,燕凌寒悄悄地拉住了赫云舒的手。
一连几日,都有读书人往铭王府送拜贴,不是邀请他去这个诗会,就是邀请他去对对子,要么就是去吟诗作赋,燕凌寒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一个也没应允。
他现在刚好有空,就亲自教导几个孩子功课,外加练习功夫。
这一日日过下来,倒也不得空儿做别的。这一日,燕凌寒正教几个孩子练习一套新的拳法,这时候,暗卫前来禀报,说是有一位姓谢的先生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