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的人,只有一个她而已。
他径直朝着赫云舒走过去,唇角轻扬,带起一抹笑意。尔后他开口,带着柔软的气息:“娘子,为夫幸不辱命。”
赫云舒回之一笑,道:“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无人能是我夫君的对手。”
燕凌寒的笑声愈发清越,很是自豪道:“我家娘子果然会说话。走吧,事情解决了,我们回家,算算时间,该让人准备午饭了。”
他的话说得极为随意,好似这根本不是庄严巍峨的金銮殿,而是他铭王府的后院。
至于惊愕不已的燕皇等人,他好像全都看不到似的。
燕皇轻咳一声,妄图找回一些存在感:“咳咳,凌寒,你没事?”
“当然。”燕凌寒应着,眼神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赫云舒。
燕皇还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嘴巴张了张,放弃了。要想让燕凌寒的注意力从赫云舒的身上转移到他的身上来,呵呵,他还是不要找虐了吧。
至此,廖思敏总算是明白,她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在这对夫妻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
她的身子终于软下去,任凭禁军将她拖出去。只是,临到要出金銮殿的时候,她突然疯了一样抓住了大殿的门,冲着大殿内吼道:“陛下,铭王这般行事,可是欺君之罪!再者,边关告急这样的军情大事他都敢作假,
你以为他还把你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如今你不除掉他,来日,就是他来除掉你……啊,放开我,放开我……”
很快,廖思敏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燕凌寒旁若无人地牵起赫云舒的手,朝着殿外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朝着后面扬了扬手,道:“皇兄,一应人犯如今关在我王府的大牢之中,你得空儿找人去带回来!我累了,要歇几日。”
话说完了,燕凌寒人也走掉了。
燕皇以手扶额,很是无语。
“父皇,廖思敏所言,纯粹是诛心之举,您绝对不要上当啊。”燕曦泽恳切道。
燕皇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突然不想说话了。
可这么沉默着也不合适,最终,他摆摆手,道:“曦泽啊,这次的事情,怎么你也瞒着朕?”
“父皇,是这样的。皇叔说要找个不怎么起眼的人来做这件事,刚巧眼下我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人,所以就找了我。皇叔让我保密,所以我就……”
“罢了!”燕皇打断了燕曦泽的话,尔后道,“敢说朕的儿子不起眼,也就只有你这个皇叔了。好了,这阵子你辛苦了,回去歇着吧。”
燕曦泽应声,很快离开。
他走之后,燕皇坐在龙椅之上,久久不言。
最终,刘福全忐忑地上前,道:“陛下,是否摆驾寝宫?”
燕皇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刘福全,道:“福全,你说朕的这个皇弟,是不是真的很好,文韬武略,一应俱全?”这话,倒是把一向圆滑的刘福全问住了。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