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到了一些另外的信息。
两个时辰后,去京郊行宫的暗卫回来了,将自己探查到的内容禀报给了赫云舒。
原来,最初在秦丹珠的设计里,是要准备剧毒之物的。那剧毒之物一旦入口,纵然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
可临到紧要关头,贤妃胆怯了,换掉了那剧毒之物,改用四季豆。
也正是以为如此,秦丹珠今日是去兴师问罪的。
至此,这个证据链算是完整了。
但,暂且留着秦丹珠,尚有大用。
所以,赫云舒并不急着就此收网。
同时,她也很好奇,那个两次写密信给她的人,到底是谁。
从目前的境况来看,此人是友非敌。
既是如此,倒是要好好筹谋一番了。
与此同时,为了肃清宫内的其他势力,赫云舒下了明令,采取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将所有的宫女和内侍遣散出宫。
最终,她留下的,也只是在铭王府的时候就跟着的人。
当然,宫中范围极大,铭王府原先的人手有些不大够用,至于缺少的人,赫云舒命内务府甄选新人上来,再好好调教。
赫云舒这一番大动作,在宫内和宫外引起了轩然大波。
在宫内,众人只当赫云舒是雷厉风行。而在宫外,说辞就更多了。有的说她初为皇后,急着彰显自己的地位。有的说她是急着和原来的皇后划清界限。也有的说她是刚愎自用,走了一条蠢路,总之,说什么的
都有。
赫云舒向来不是一个被他人的言辞所左右的人,这些话,她听听就算了,过耳不过心。
好在,这宫里的主子也只有他们这一家人,即便遣散了那么多的宫女和内侍,生活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反而是安静了许多。
只是在宫外,有人从中嗅到了什么,很是嚣张。
比如秦丹珠。
这一日,在京城中的秦家别院,秦丹珠宴请了不少闺中好友。
毫无疑问,这些好友都是她忠实的拥护者,以往,也从她身上获得了不少的好处。
在宴席上,秦丹珠提及宫中之事,无限感慨道:“皇后娘娘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遣散了所有的宫女,还让这件事成为京城内外茶余饭后的谈资,实在是不该。”
“谁说不是呢?我这两日出门,已经听到许多人议论此事了。”
“就是就是。想来,皇后娘娘遣散这些人,怕是觉得自己无法管好他们吧。”
“只是,她这般所为,实在是让陛下难堪。以往,宫内的事哪里会流传出来被人议论呢?说到底,这件事丢的是陛下的脸面。”
……
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这时,有一个身穿浅紫色衣裙的女子将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神秘兮兮道:“你们都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难道,就没有深思过么?”
“深思什么?”其余的女子异口同声道。
“好,都别说话,待我慢慢道来。”这女子轻咳一声,如此说道。一时间,所有的女子,连带着秦丹珠都看向了她,等着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