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强淡淡得笑了笑,坐在他前面道:“难道陷害学员,盗窃神器不是罪?”
听到这样明目张胆的话,白纤玉将清香酒水一饮而尽,道:“那我何时陷害学员?何时盗窃神器,何时又有罪了,到是你上官强,区区一个神之者,竟敢废兄弟鱼雪歌修为,恶意诽谤伤我太子名声,难道你的罪就小了嘛。”
白纤玉语气生硬,眼孔中充满了怒火,他貌似恨不得将上官强碎尸万段。
只是上官强嘴角一笑,自己这些日子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诽谤白纤玉了,这不是信口雌黄嘛,到是他自己将盗窃罪名扣在上官强头上不说,还联合吴甲这位炎皇学院中德尊望重的长老,一起贪赃枉法。
上官强这三日内并非什么事也没干,对于当日怒气冲冲指状自己的吴甲,上官强大概从燕天飞哪些得知了一些消息,说这外表看似和蔼可亲的天雪峰长老其实就是与第一任大长老许雷一同为哪些手中家财万贯的贵族弟子办一些暗道里的事。
只是自从子车凡馨来到以后,吴甲就在也没有出现在炎皇学院,一直蹲在天雪峰直到前些日子太子殿下白纤玉书信一封将吴甲召来。
至于交谈了什么,上官强猜策大概就是如何对付自己。
“难道今日叫我来,就是听你们两吵架的嘛?”这时一旁静幽幽的子车凡馨十分不愉快的囔囔一句。
白纤玉微微一愣,笑了笑端着一杯酒水亲自送到了子车凡馨面前:“子车大长老,今日邀请,自然也是叙叙旧,既然不想讨论这些无用之事,怎能坏了我们的雅兴呢。”
说着乐呵呵的将手中名酒送到子车凡馨嘴边,岂不能这位性格蛮横不讲理的女魔头可不会如此好哄,一摆手将那杯酒甩到了地上。
一声清脆的夜光杯破碎的声音。
“白软蛋别故弄玄虚,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别以为我的不知道。”子车凡馨神情爆裂,拽着白纤玉的衣领高喝一声。
只是今天的白纤玉貌似长了胆大了不少,没有反驳,没有怒气,反倒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一项最为镇定的子车大长老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为了爱徒嘛,还真是一往情深。”
上官强一征,不清楚白纤玉说的什么胡话,只是他的这个样子貌似有些奇怪。
只是下一时间,子车凡馨顿时心中貌似被千万只小虫啃咬一般,心如刀绞,但却这股力量却是那么的热流,感觉身体间的每个部位都愈发滚烫,炙热的温度让子车凡馨原本白皙的脸颊红彤彤的。
“你……”她话还为落,就发现自己胸口间有一根银色细针,而那股热流就是从这银色细针间传来。
上官强一征:“白纤玉你居然用暗器!”
爆怒一声。
连忙大步上前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子车凡馨,只是她的目光水汪汪的一往情深,貌似是少女时那一颗纯动的爱神之心,脸颊通红,神意不清,整个人心神无助看似要抓狂一般。
“是……是……。”子车凡馨那一口气时终喘不上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像要说些什么。
这时一旁被推倒在地的白纤玉呵呵大笑,抬手从脸颊边伸去,一张人脸皮就这样硬生生的撕了下来很显然不是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