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漂亮!”
马小羌突然拍案叫绝。
听上官强一席话就是妙,妙的漂漂亮亮。
只是他这喉嗓,吓的上官强被酒呛了个够呛,撇眼瞅他。
别人耍威风的时候能不能安静点。
若不急,等我耍完你再道,又何不可,非要晴天霹雳吓我吗?
上官强充斥的脸蛋满满不喜之色。
撒落的酒水浸湿衣口衣衫,大片阴色。
马小羌全身冷栗,察言观色便知道自己犯错了。
“抱歉抱歉,激动了,激动了。”
马小羌嬉皮笑脸,为上官强衣口擦拭,让徐余徐木捧腹大笑。
这两家伙就是逗比啊。
反而徐杉谁也没有理会,目标专注,津津有味尝着鸡鸭鱼肉,口如风卷残云般撕咬,弄得满嘴是油。
彻彻底底无视了,宋祖心。
宋祖心怒不可歇,但作为一名七灵者他还是比较冷静,目光落在上官强身上。
这个家伙昨夜未曾见过,他是谁?
宋祖心猜疑,但他不觉得是名门贵族也不是那方势力,他之所以如此猜想,当然是因为这儿是山渡城。
其他势力范围的大人物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就算贺驾也会第一时间通知城主府,自己作为城主府的大公子自然会第一个知道。
所以宋祖心排除了这几个答案,但他的实力却让可以在山渡城横着走的宋大公子惊愕。
城主府的红甲侍卫,最低境界也是启元境第二内境,身旁四位侍卫亦然是高出。
只是看这些平日里面不改色的冷血侍卫,今日却面露震惊隐隐间还是丝后怕。
宋祖心就心知肚明,自己等人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
只是自己脸面可不能丢第二次。
“你是谁?昨夜没有见过你,若不相干就走吧。”宋祖心鼓起勇气问道,语气中交杂着一股惧怕。
“我吗?”上官强刻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神色似笑非笑,然后又点了点马小羌等人:“这是我二弟、这是我三弟、这是我四弟、这是我五弟,你说我是谁?”
宋祖心闻言眉宇紧邹。
这时马小羌又突然开口:“不应该我是大哥吗?”
上官强一愣撇着脑袋,苦笑:“今天先让我当,明天你是大哥!”
马小羌恍然大悟,拍手叫好:“哦!上官大哥安排的好。”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好玩。”
徐木徐余彻底乐的满地打滚。
今天他们发现上官强竟然是如此滑稽之人,真要笑煞我也。
上官强哭笑不得,捂脸,这都什么狐朋狗友啊。
愣在另旁被众人再次无视的宋祖心一口白牙呲呲响,面色火红青经紧绷,他们摆明了是让自己难堪。
我乃山渡大少爷,家父宋鸠青可是长书府请封城主何来受过如此侮辱。
宋祖心眸烈眼光恨不得现在冲上去咬他们一口。
上官强等人不以为然,其乐融融有说有笑。
马小羌这时朝着站在门口掌柜的大喊:“掌柜把你这天雪寒都给我拿上来,今儿兄弟几个要喝个痛快!”
“你敢!”
夏夕楼掌柜还未反应,宋祖心便厉喝,吓的掌柜面色冷汗。
“若我喝不上天雪寒,今天就谁也别想尝尝。”宋祖心扬言,撩袍坐在一张凳子上,貌似他今天就要跟马小羌争到底。
“这...”夏夕楼掌柜拱手半腰,极为为难。
他作为山渡城排行第二的酒楼掌柜自然有抉择,若像冬生瞥向贵族自然帮贵,可他不是。
这夏夕楼掌柜姓王名含生,打小顶天立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算偷看了邻家大姐姐洗澡也咬牙承认,在家乡出了名的好孩子,也因如此夏夕楼才能发扬成山渡第二酒楼。
虽说第二不如第一,可王含生心满意足。
人嘛,见好就收,不必争名次。
因此,王含生的名声在山渡城可为人见人夸,就没有数落他不好的。
只是今天右边是城主府的公子,左边的洒脱豪客,左右为难王含生不知如何是好。
若得罪了宋公子,自己今后的日子定然不好过,若得罪了这些豪客夏夕楼的名声便会如冬生一般腐朽。
深思后想,王含生选择中间人。
“掌柜的?来者都是客,你可不要因为这小子风大就往他那倒。”马小羌起身果断,掏出一袋金币重重扔在酒桌,生硬道:“况且我有的是钱!”
“这位客官?”王含生连忙拱手:“言狠了。王某岂是服强羸弱之人,既来我夏夕便是贵客。”
王含生并不是眼里只有财,开门做生意讲究诚信友善,不管那方高攀那方肤浅,在我夏夕自当平等对待。
他此话一落。
宋祖心不乐意,怒道:“王掌柜此话怎讲,您要将我山渡之主可放在眼里,我可道若今天我喝不上天雪寒,这夏夕楼我看还是拆了得好!”
王含生一怔,夏夕楼是他的命,若这条命没了,还要死五条人命。
妻子长年卧病在床需长期服拥贵药才得安抚,则家府还有老母以是高龄,年幼的两个孩子还未懂事。
若夏夕没了,妻子会病死,两个孩子会饿死,母亲便承受不住打击郁郁而终,自己则要气死。
五条人命!
蓦然,王含生撩袍跪在宋祖心面前:“宋公子息怒。小的岂敢将城主阁下这般对待。”
宋祖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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