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英吧!”
徐三有些尴尬,跪地说道:“陛下英明!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眼睛!”
“呵呵!你们兄弟情深,朕当然想得到!”冉闵又看了看书信,说道:“朕看着信中说道,苻洪的三子苻健,夺得了首领之位?”
“没错!正是这苻健!”徐三点点头,又说道:“他杀了他所有的兄弟,把持了氐族在关陇之地的所有兵马,那些苻洪的老部下,自然也就无人敢有异议了!”
“石鉴,苻健,果然叫什么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个个杀兄弟来夺位!畜生不如!”冉闵唾弃道。
“不过苻洪死了,这氐族恐怕短时间之内,会消停一下!这对于咱们大魏来说,也算是个好事情!”
冉闵忍不住笑了笑,上前对徐三说道:“起来吧,徐三叔!”
“谢陛下!”
“你这话里话外,都是希望朕赦免苟英,对吗!”
徐三应道:“虽然没有当场捉拿到苻洪,但是好歹也算是苟英带人杀了他!多少有些功劳,陛下何不念及这个,宽恕了苟英?毕竟如今的大魏,正是用人之际,苟英随大将军南征北战二十年,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当一个区区执戟郎,多少有些屈才了!”
“朕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能说会道?”冉闵不禁对徐三的言谈有些吃惊,问道:“您这番说辞,是哪位指点的?”
徐三一愣,有些支支吾吾,说道:“没......没人指点,这都是臣的真心话......”
“不是秦先生,就是三叔吧?”冉闵追问道。
徐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吱声。
“陆安!”
“奴才在!”
“传朕旨意!令苟英官复原职,但需罚奉三个月!”
“奴才遵旨!”
冉闵摆摆手,对陆安吩咐道:“去办吧!”
“是。”
冉闵对徐三招招手,说道:“您来的正好,有些事情问问您!过来坐下说!”
“谢陛下!”徐三应道。
冉闵坐定,问道:“三叔怎么样了?这大半个月来,听说他还是足不出户,不见任何人!”
“回陛下的话,倒也不是谁都不见,臣去拜访过两次,都见到他了!只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精神有些颓废,毕竟两位兄长先后离世,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
冉闵叹了口气,说道:“二叔和父亲都是力战而亡,从军之人能落得如此结局,算是莫大的荣耀了!起码没有做俘虏!”
“李将军是难得的猛将,他的陨落,不得不说是大魏的损失......”徐三有些伤感的抹了抹眼泪,说道:“当年与匈奴大战,现在还活着的,也就是不到百人了!不知何日才能收复旧山河!”
“近一年来,经历大小数十战,尽管收复了部分土地,却也是损失惨重。”冉闵的神色有些凝重,对徐三说道:“不瞒您说,自父亲走后,朕已经多少个日夜没有睡安稳过了!”
“您还是要保重身体!您可是所有大魏子民的希望!”
“大魏面临的形势,实在是太严峻了!”冉闵颇为无奈,又说道:“您应该知道,如今我们所占之地,属民区区百万多点,能征调的兵马,如今也只有十万之众,可是胡人兵马数十万,占地多我们数十倍!这......朕倍感压力!”
“徐三没有什么本事,在这些问题上,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恨自己才能不够!无法替陛下分忧解难......”
冉闵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难得见您一次,就不说这些了!”
“趁着今日有空,陛下何不去看看王将军?”徐三提议道。
冉闵微微点头,说道:“也好!三叔也不能一直这样沉沦下去!诸多军国大事,还需要他替朕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