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侯府臣服于他!”
“那为何会有打斗?您没事吧?徐三叔有没有事?”
石瞻笑了笑,答道:“我们能有什么事?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而已。”
石闵点点头,说道:“难怪今天庆王有些反常,原来是想让咱们西华侯府做他的奴才!”
看着徐三身上的血迹,石闵又说道:“父亲,既然都已经动手了,那岂不是和庆王府已经完全撕破脸了?”
“这是早晚的事情,你不必惊慌,该来的总要来!”
“是”
石遵回到庆王府,气的暴跳如雷,将屋里的东西砸的稀烂,除了谭渊,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殿下,是属下安排不周,让殿下受了这样的羞辱,请殿下降罪”谭渊跪在地上磕头说道。
“混账东西!原本是想让石瞻屈服,你却让本王受了这样的羞辱!真是该死!”石遵上前便一脚将谭渊踢翻在地。
谭渊连忙又跪好,说道:“殿下切莫上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石瞻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得到惩罚!”
“惩罚?怎么惩罚?父皇对西华侯府如此恩宠,本王能耐他何?难道非要等到父皇归西,本王继位,才能动他?”
“这个”
“就算本王熬到那个时候,他石瞻手握重兵,在赵国又颇有威望,本王且能轻易动得了他?”
谭渊想了想,说道:“殿下,石瞻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被立为太子,却还如此有恃无恐,属下猜想,他还认为燕王仍有翻身的余地。对于他来说,若是燕王继位,那他就没必要卖面子给庆王府,或许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接着说!”石遵坐了下来,看着谭渊说道。
“既然这样,咱们为何不断了石瞻的后路,让他不得不低头。”
“断了他的后路?什么意思?”
“燕王若是死了,石瞻应当不会还这么坚持了吧?”
“父皇早就将石世关押,都已经进了死牢,却迟迟不下旨处决!你说,父皇是不是还在犹豫?”
谭渊摇摇头,想了想,说道:“依属下看,陛下其实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因为有梁郡主在。”
“梁郡主?”
“没错!听闻梁郡主被陛下接进宫,或许正是因为梁郡主的求情,才令陛下迟迟没有杀了燕王。”
石遵默默点头,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就算如此,如何才能让石世丧命?总不至于让本王派人到大理寺把他杀了吧?”
“暂时还不能,以免引火烧身。”
“那你刚刚那番话,和没说有什么区别?”石遵不悦的说道。
“殿下请听属下说完。”谭渊磕头说道。
“本王要的是你替本王解决问题!明白?”
谭渊连连点头,说道:“属下明白!”
谭渊稍稍思考了一番,说道:“陛下之所以把梁郡主接进宫,无非是想宠幸她,但是梁郡主和燕王府尚未斩断关联,陛下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将梁郡主留在身边。依照陛下的性情,属下认为,此时此刻,陛下对燕王,更多的是希望他死,只是碍于梁郡主,不好让石世丧命。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得到陛下的默许,这样一来,石世的死,就算有人追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更不会对殿下有什么影响。”
“主意是不错,那你认为怎么才能得到父皇的默许?总不能让本王亲自去开口,求父皇杀了他吧?”
“那自然是不能让殿下您去开口的,属下认为此事只有一个人能办成!”
“谁?别卖关子!”石遵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刘贵妃!”
“刘贵妃?这和她有什么关系?”石遵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