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饶命奴才贱命一条,实在是没有办法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你的意思是,本宫在为难你了?”
“奴才不敢”
“说说看,这两个多月,陛下在那个贱人的床上,待了几个晚上?”
“这个”
“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了说!”
陆安犹疑了一下,缓缓说道:“大概大概有四十个晚上”
“四十天?好你个梁庭轩,还真是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平日里装作一副圣女样,实际上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妇!”刘贵妃破口大骂。
陆安悻悻的低着头,不敢搭话,更不敢抬头。
“本宫问你,那其他时候,陛下有没有召幸其他妃嫔?”
“张妃有过一次”
“哪个张妃?”刘贵妃皱眉问道。
“就是前年进宫,从幽州来的那个张妃”
“胆子不小!”刘贵妃冷哼一声,对小香吩咐道:“小香!”
“奴婢在!”
“给本宫急着,天亮后叫她过来!本宫要好好给她上上规矩!”
“是”
“陆安!”
“奴才在!”陆安连忙应道。
“今日的话,你若是有半句假话,本宫把你剁碎了喂狗!听清楚了吗?”
陆安顿时腿都打了一个哆嗦,连连磕头应道:“奴才明白!奴才说的全是真话!”
“哼!谅你也不敢!”刘贵妃冷哼一声,问道:“这次长了记性没有!”
“长了长了”
“滚!”
“是奴才这就滚”陆安连忙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今日之事,敢让陛下知道,本宫一样要你的命!”刘贵妃又说道。
陆安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连连点头。
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蕙兰宫,天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陆安不敢有半刻耽搁,连忙赶回宏光阁,因为他知道,过不了过久,石虎就该起床了。
陆安多次侥幸活命,这令他越来越害怕宫里的生活。石虎的喜怒无常,刘贵妃的蛮横无理,他时刻要为自己的小命担忧。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若是能遇到一个明主,或许就不会活的这么累,可是在他看来,石虎的儿子们,都是一群杂碎。
一大早,百官们和石瞻父子以及庆王石遵,照例上朝。而这一次,石遵看到那父子二人,脸都是黑的,前日的微笑,自然也当然无存。
“木都的儿子叫什么来着?”石虎问道。
“回禀父皇,那小子叫库里台。”石遵答道。
“库里台”石虎咂咂嘴,又问道:“他现在被安排在何处?”
“儿臣已经将库里台安排在府里,日夜派人看着,父皇请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时候,石瞻站出来说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对面的石遵板着脸,看了石瞻一眼。
“说吧,你有何事?”石虎吩咐道。
“启禀父皇,儿臣认为,库里台虽然实际上是成了赵国的质子,但是明面上还是来赵国游学的,庆王将他安排在庆王府看押,实在不妥,这似乎有失体统,也难免会落人话柄。”
石瞻此话一出,那些汉人官员纷纷点头,议论不停,而支持石遵的那些人,则按耐不住,叽叽喳喳。
“西华候,你倒是说说看,这样怎么就有失体统,怎么就落人话柄?”石遵质问道。
“库里台来赵国,名为游学,你却要光明正大的将他监禁在你的庆王府,这恐怕怎么都不合适吧?按照礼部的规矩,库里台来赵国,应该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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