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有度,还真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
娃达公司与纳徳轩珠宝,合作两年多时间,杨天和也知道一些,譬如纳徳轩珠宝,真正的主事人,就是这位半大小子,卢老爷子对他的决定,很少干涉。这小子拿主意,田乐群那丫头去执行,还真是绝配的一对年轻人。
“杨叔,去我家坐坐?”卢灿站在车边,邀请道。
杨天和有点犹豫,自己的事情虽急,但也不急于一晚上,今天太晚,“明天上午,我去纳徳轩珠宝。阿灿到时候也去,找你们商量点时期。”
“那也好!今晚多谢杨叔捧场!”
卢灿将杨天和送上车后,自己才爬上爷爷的那辆车。
“爷爷,杨天和有透露口风,他有什么事吗?”
卢老爷子这辆车是七座商务平治(奔驰),王老爷子、王大柱、郑光荣都在里面。
“有可能还是赌石。”郑光荣说道。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郑光荣捏捏肥胖的手指关节,“我听人说,罗星汉一手毒/品,一手翡翠矿,宏邦发展势头强劲,把娃达公司逼得手忙脚乱。”
“最近杨家的两支队伍,连吃几次败仗,可罗星汉和彭家声,和政府军对垒时,打得有声有色,声势大涨。”
他的话看似和赌石没关系,可大家都点点头。
政/治是经济基础。杨家在缅北的根基在于政/治,在于地方势力,翡翠矿只是他们的经济手段。杨家地方势力被严重削弱,他们在缅甸政府的政/治力量势必也会失势,这是相辅相成的依赖关系。
这种失势,落到经济层面,具体表现就是他们的矿产公司:上,可能被缅甸政府打压;下,可能被其他几家矿产巨头挤压翡翠毛料和明料的市场;中间嘛,那就面临着新一轮的翡翠矿口争夺。
这就和赌石有直接关系了。
车内一片静谧。
娃达公司和杨家,共有翡翠矿口三十个。纳徳轩在两年前的赌石决标中拿到的两个矿坑,各占/有百分之五的红利。纳徳轩这两年的高速发展,与这两大矿口的鼎力支持分不开。
在某种程度上说,纳徳轩和杨家已经成为一体。
卢灿思忖片刻后开口,“真不行,到时候我和大柱师傅,跑一趟缅甸。”
他还真的有些事情,想要回缅甸处理一趟。
如果有可能,他还想去缅甸的原始丛林中,打探一次。
郑光荣看了眼两位老爷子,他俩眉头微皱,都没说话,得,还得自己开口,“不急。看他明天说什么之后,我们再做决定。”
第二天一大早,卢灿便被孙瑞欣叫醒。
“阿灿,怎么样?昨晚的拍卖精彩吗?”
她和田乐群,最近忙着巴黎珠宝展,昨晚没去成,这一大早就来打听消息。
“哎呦喂,阿欣,我还要眯会。”他拉起被单蒙在头上,传出来的声音瓮声瓮气,“都卖出去了,不用着急,我有钱养活你们!”
孙瑞欣喜滋滋的出门了。
不一会,田乐群又进来。
“阿灿,起床了!”
“老爷子说你今天要去公司,还不起来?”
她可没那么温柔,直接一撩被单。
得,睡不成了,起来吧。
这个死丫头!
卢灿抓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一位香香的身体拉倒在自己怀中。
早晨火气旺,忍不住出手在她胸前揉了两下。
“你个……流氓!”
田乐群挣扎着爬起来,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翻了个白眼,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跟着孙立功老爷子,练了一趟形意,浑身通泰,这种感受相当舒爽。
早餐桌上,卢灿第一次和卢老爷子提到,准备离开新亚书院。
“好事啊。你回来,我就可以彻底退休。”老爷子听闻,一点也不意外。在他看来,凭自己孙子的水平,在中大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
卢灿连忙摆手,“可别。现在纳徳轩挺好,您掌舵,田姐撑船,阿欣帮衬,又快又稳。”
“我还有自己的活计呢,坚决不接手。”
“哟,你还真把我和阿欣,当使唤丫头了?”田乐群在旁边答了一句。她自然希望卢灿去纳徳轩,整天腻味着,在这个年龄段,一点也不烦。
说笑归说笑,卢灿打定的主意,都知道难以改变。
这两年都见识了,也就随他去折/腾。
卢灿和老爷子赶到纳徳轩玉器厂,便看到杨天和的车子及保镖,已经在停车场。
“杨总在车里吗?”卢灿问那位保镖。
“回禀卢少爷,刚才王老爷子来,杨总已经跟他一起上去了。”那保镖指了指楼上。
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