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实的群众,为了那些给老头子送看病钱而不扒手偷了的可怜人!”
胡斐将贺强的脸色看在眼里,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声音反而越来越大,惊呼吼了起来。
胸脯剧烈的起伏,胡斐高高地挺起了胸膛,用力地一挥手,“既然你们都不站出来,那就我来吧。我是个被部队赶出来的军官,他们还说我有抑郁症,潜在的精神病患者,就算是这辈子做一个街头的巡警。”
“甚至于我不当这个警察了!”
“至少,我为那些可怜的人挺身而出了,我值得了!”
“说得倒是很好听。”
贺强冷笑一声,“你敢说这些事情不是那个人让你做的,你敢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我敢,我就敢说,我什么不敢说,没有任何人可以指使我做任何事,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情到最后对我们雍州公安系统是件好事,对雍州几百万群众来说是件好事!”
胡斐已经豁出去了,不管贺强支持不支持,既然已经抓住了盖子的边缘,就差最后那用力一抖了,必须要豁出去了。
贺强闻言一愣,脸上闪过一抹愕然之色,颤抖着手点燃香烟吸了一口,久久没有说话。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
“喂,我是贺强。”
贺强一把抓起电话,对着话筒说道。
“老贺,我是张斌,听说胡斐那小子在你那里,一会儿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张书记,我这就让他上去。”
贺强扣上电话,重重吸了一口香烟,对着胡斐点点头,“张书记叫你去呢,走吧,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胡斐点点头,正要说话,房门突然被敲响了,然后关明松迅速走了进来,狠狠地瞪了一烟胡斐,“阿斐,你搞什么,怎么跟贺局说话的呢?”
“贺局,对不起,我今天失礼了。”
胡斐向贺强鞠了一躬,目光定定地看着贺强,“不管你信不信,我胡斐对得起身上这身警服,对得起那些走在街上的群众!”
说罢,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贺局,胡斐这小子就是这个火爆脾气,您别放在心上。”关明松拿起贺强的水杯,给他续上热水,“他手下的那个饭桶被兰山县公安局扣了,他的心里有火,再加上他那个大队里有人给他上眼药,他一时激动了。”
“行了,不用你给他说好话,我贺强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贺强呵呵一笑,抓起香烟扔到茶几上,开始他的确是很生气,不过,随着胡斐的那一通近乎于发泄的宣泄,心情反而好了很多。
“好多年没碰到这样的年轻人了,当年的你也是这样吧?”
“那是,我可是您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呢。”
关明松哈哈一笑,看着贺强舒展开的脸色,“贺局,听说兰山县公安局那边来告状了,是不是胡斐这小子惹什么大事了?”
“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没安好心。”
贺强笑骂了一句,随手拿起胡斐的报告扔了过去,“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