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瞬间,裴瑾瑜就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这就是陈飞了,那样的眼睛,看向她时候,竟然略带了一丝柔情,很奇怪。
就像歌曲里唱出的那样,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此时的裴瑾瑜突然很想哭,她放开岩壁,缓缓走向陈飞,一瘸一拐的,如果这个人不是陈飞,那有何必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她呢,至少她们一定认识。
陈飞没有躲开,只是看着她走过来,听到她小声问他,认不认识陈飞的时候,眼神坚定的扭过头去,说她认错人得了。
她很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陈寻捎带欣喜的声音自那边传来:“好,太好了,我知道。”
陈寻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都看向了他。
扣掉电话,陈寻双眼放光,用力挥舞着右手喊道:“我们的战机,已经抵临上空!是我们自己的战机!”
战机?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自己的战机?
现场所有人,都茫然不解的看着他,没听明白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深吸一口气,陈寻平息下激动的心情,转身看着洞门的同胞们,几乎是一句一顿的说:“华夏的战机已经由哥伦布海抵达我们上空了,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看到的领空上方是华夏的战机。”
华夏出兵哥伦布海?战机已经抵临我们的上空?
这,这怎么可能!?
已经彻底绝望的众人质们,呆呆望着陈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真得?”裴瑾瑜最先反应了过来,哑声问道:“祖国,祖国派兵救我们来了?”
“是!”
陈寻重重点头,忽地用全身力气吼道:“祖国派兵救我们来了,我们就要得救了,就要得救了!”
从小陈寻的生活就如同移花宫的花无缺那样,被母亲操持照料,养成了一副贵公子的气派,从表到里都一样,永远保持着微笑和绅士风度,但经历过这场生死之战后,他才重新明白了什么是活着。
活人,不是在的任何时候都保持那些繁琐的礼节,更不是在任何时候都面带微笑穿梭在所有会场中受人崇拜,而是真真实实,像个男人一样,在阳光下,在森林里嘶吼。
陈寻的嘶吼声,惊醒了发呆的人质们,新生的希望,就像久旱逢甘露的瓢泼大雨那样泼洒在即将枯死的庄稼上,让他们在瞬间满血复活,爆发出了强大的生机,欢呼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然唱起了国歌。
正值西方国家大肆宣传华夏威胁论,从军事、经济上对华夏歇斯底里的围追堵截时,他们的祖国,却为了营救万里之外的他们,竟然在如此时刻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为了他们区区二十个人,派遣战机前来营救,在他们已经绝望,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给了他们一句话,无论你们身处何地,遇到困难时,请不要忘记,你们的身后,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为此,华夏要冒多大的风险,克服多大的困难,做出多大的牺牲,他们心里都很清楚。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泪流满面,只有欢呼,背诵护照大段的话,他们才能表达对祖国疯狂的感激和热爱之情。
就在有人很想跪在地上,双手朝天嘶声呐喊什么时,忽然听到陈飞厉声喝道:“进洞,所有人都立即进洞!”
他吼叫的声音虽然大,可群情激动的人质们,却没注意到,依旧在那儿尽情的高歌,浑身热血沸腾的裴瑾瑜,竟然被鬼迷了心窍那样想要走出洞穴去。
“卧槽,傻比吗?”
陈飞大骂一声,来不及解释什么了,扑过去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
裴瑾瑜整个人还沉浸在这股狂热之中呢,忽然被人抱起来,登时懵掉,本能的刚要挣扎,陈飞抬手就把她甩了出去,好像扔包袱那样,砸在洞口那些人身上。
洞口欢呼的人们谁也没有想到,裴瑾瑜会被人仍保龄球一样给甩了出来,砸在身上后,他们立马倒地七扭八歪的,痛呼声也代替了之前的欢呼声。
陈寻最先反应了过来,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他不该过早宣布这个好消息的。
凯撒不是傻子,当然能从华夏人的欢呼声中,判断出什么,继而采取必然行,没有比如,最简单的,就是抢在华夏战机飞抵上空之前,开枪把所有人都干掉。
他刚想到这一点,数十米外有枪声响了,哒,哒哒!
“卧倒,都特么的卧倒!”
一边鹿悠悠跟蜂刺正在大力撕扯着那块肉,丝毫不顾及自己原本也是女生,需要稍微顾及一下形象时,就听见陈飞这样喊道。
她反应出奇的块,也许是杀手当久了,反应总会机敏许多。
鹿悠悠刚翻身扑到离他最近的蜂刺后,子弹就从她们脑袋原本的位置上飞过去,再晚零点几秒,她们就真凉了。
鹿悠悠他们面对数百恐怖分子,能坚持那么久,主要原因就是凯撒只想活捉他们,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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