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分割线---</i>
了吗?而且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也许哪天就高升一步了呢?
这太监思前想后了一番,也不想完全的把事做绝了。反正自己说不说她也不知道,而且王爷或许不会管这些小事,倒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也是好的,于是便收了。
可没想到事情远不像他猜测的那样,王爷是压根不买账,不愿意见她啊。可已经收了银子,现在没办成事儿,多多少少就还是觉得有些丢脸。而且也不是他不想说好话,而是王爷一冷了脸,他自动的不敢多话,王爷这气势太大,实在令他不敢多一句嘴,只得悻悻的转身,准备去向西聆回话。
“回来。”鹤泰将他给喝了回来。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太监心里一喜,以为鹤泰又改变了主意。谁知却只是问了自己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喜棉宫的婢女死了,这事你知道吗?”
太监一脸懵,不知道王爷问这是什么意思,又不敢撒谎,如实道,“知道。”
“怎么未向本王禀告?”鹤泰皱眉道。
禀告?王爷也没问过自己啊,主动禀告?那也得敢啊?王爷素来不喜奴才们多嘴传话的,自己难道找死一样来见王爷,告诉他宫里死了个宫女?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闲的上树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可是这些话心里想想就算了,万不敢说出口的。太监只得将责任揽过来,“王爷,是奴才的疏漏,忘记禀报了。请王爷责罚。”边说边跪下了。
“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整日里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瞎汇报。脑袋都是白长了。”鹤泰发了一顿脾气,小太监无端的受了顿责骂。好在没挨板子,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这下子他也彻底的明白了,王爷这是看人下菜碟,别的闲事不喜欢听,喜棉宫的闲事儿喜欢听,这下可要记牢了。
“以后,凡有关喜棉宫的事儿,或是与皇御女官沾边的事儿,都说与本王听,记住了吗?”鹤泰沉声吩咐。
“是,奴才记住了,奴才记住了。”那太监忙不迭声的答应。
太监嘴里应了,心里却不明白,王爷这是让自己顺耳听呢,还是专门打探消息呢?反正不管怎样吧,今后的差事里就自动加了一条,盯梢加打小报告。
其实鹤泰责问这太监,也只是借题发挥,因为他讨厌西聆的做法与打扰,所以便刻意想给传话的太监一些气受。
若是那太监与西聆并无私下的交情,受了气以后再去回话,对西聆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脸子。也算间接的惩戒了她。若是有交情,也会明里暗里的将自己的态度向她转达,这样的话只要西聆知趣,以后做事便会思量再三,轻易不会再触碰自己底线,惹自己反感,自己也能省点心。
况且鹤泰也生气着,喜棉宫的事儿,底下人竟然一个漏风的都没有,若是自己知道了,跟小蝶便不会存在这么久的误会。于是也想借机的敲打一番,这些奴才都不傻,这样一来,以后再有什么事情自己肯定能及时收到消息。
他不是残暴之人,本意也没想惩罚,所以只严厉的说了几句,也就挥手将那太监打发了出去。
“你去吧。”
太监犹如得了大赦一般快速的出去了。
那个太监是没事了,可是殿内站着的一个小太监还在瑟瑟发抖。
旁人不知道鹤泰的心思,这个小太监倒是知道一些,因为鱼蝶儿给鹤泰送早膳的时候,在旁伺候的就是他,鱼蝶儿昏倒,也是他斗胆向鹤泰禀报的。秋莺的事儿自太子帮忙寻人时,就在宫内传的沸沸扬扬,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也没说。
因为那几日王爷一直早出晚归的呆在刑部,几乎没怎么呆在宫里,即便是回来了,那脸黑的能洗出墨汁,冷的能冻伤人,小太监实在是不敢多说话。再后来鹤泰就出公差,离开皇宫了。
他哪里能知道自家王爷那些日子的阴沉,就是因为看到鱼蝶儿与太子的亲密,然后还与鱼蝶儿闹了误会呢。若是知道,估计肠子都要悔青。
本来觉得这事也没什么,毕竟他觉得王爷在意的是主子,不会连带着奴才也一并关心吧。所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可方才亲眼目睹,亲耳听到王爷与传话太监的对话,对这事似乎挺关注的,就暗自捏了把汗,心中不停祈求,王爷可千万别问到自己啊。千万别把火烧到自己头上啊。
一边祈祷,一边赶忙给鹤泰添上一杯热茶,唯恐他再将矛头指向自己。
好在看着王爷只静静喝茶,并没有留意自己,小太监心中念着老天保佑,悬着的心便逐渐的要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