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说什么呢?以为这些东西都是我偷的啊?”鱼蝶儿问完,发现对面三个人的面容上分明写着,难道不是吗?她只能无奈得解释道,“这是都是我的,有皇上赏赐的,还有朋友送的。来路都是正大光明的。”
鱼蝶儿想想又觉得好笑,爹娘也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有那想法,也得有那胆啊?就算有那胆,也得有那本事啊?偷?这都怎么想的呢,宫里的东西那么好偷?
即便是飞檐走壁的女飞贼,也不敢轻易去宫里偷啊,当那皇宫的层层禁军都是吃素的?
可能也因为东西的确多了点,才令爹娘和兄长起这种疑心。如果告诉他们,这还只是一部分,会不会直接将爹娘给吓坏了。
说起来都是拜鹤泰所赐,给了那么些东西,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从哪弄来的那么多好东西。首饰品相都极其好,质地上乘,做工也精致。式样也都是鱼蝶儿喜欢的。如果真要变卖的话,说真的,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这么多,戴也戴不完,搁那放着又觉得可惜了。不如卖了,换得一家人无忧的生活来的更划算。
这都是小件,还有些大件的东西没法拿呢。连同皇上赏赐的那些布匹、画儿、瓷器什么的。也是没法带出来了。虽说都是正大光明的东西,可是你大张旗鼓的往宫外搬,不是明着告诉别人你要跑路了?所以只能捡着些轻便值钱的搬出来点。其他的只能割爱了。
“哦,原来是赏赐啊。皇上还真够大方的!”鱼小六感叹了一句,才敢收下。心里打算着跟家中值钱的一同收好,到时走的时候带上。
那包袱中除了首饰还有银锭子,鱼小六提着包袱觉得沉甸甸的,想必不老少呢。这样看来,走远了也好,到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凭着钱财置个庄院,给妹子弄俩丫鬟使使。不也成了大小姐了?到时婆家也能寻个好一点的。自己到时当了爹,娃儿也能上个学堂,识文断字的。鱼家说不定的就兴旺起来了。想着想着,他就心里美滋滋的。
鱼蝶儿想了想,对三人又叮嘱道,“要走的事儿先不要跟平三公子说,等我定了出宫的日子,再说。”
定出宫的日子,不过是看哪天方便逃吧?其实她心里也是有点担心,会不会因为私自逃出宫就成了朝廷钦犯,全国缉拿啊。但是不逃,跟皇上说,实在是没有把握皇上会放自己走。所以也是纠结万千,拿不定主意。
“妹子放心,到时秀荷那儿我也告诉她一声。不让她露了口风。”鱼小六当即表了态。
他想着妹子差事还没辞,这事还没个定数,说早了确实不妥,万一有变数,一会走,一会不走的,让人家平家少爷怎么看。等确定要走了再说,最为妥当。所以保密的事答应的甚是利索。
“这么热闹,说什么呢?”一道温雅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如同湖面上吹来的微风,令人听了极其悦耳惬意。
屋里的四人齐刷刷往门口看去。
“三少爷来了?快进来坐,我还以为您不会来呢。”鱼小六眼尖嘴快,一看是平琏川,忙不迭的起身让座。
鱼家二老爷起身相迎。
倒是鱼蝶儿坐在凳上,有些愣怔。也有些担忧,平琏川突然就到了门口,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刚才自己与家人的说话。虽然知道他没有恶意,也并非是信不过之人。可是毕竟人心隔肚皮,此事没有眉目之前,还是不让人知道为好。况且他与鹤泰有些交情,她可不想这事被鹤泰知道。
平琏川微微笑着,看向鱼家二老,甚是礼貌:“见过伯父伯母,府中有事耽搁了一会,琏川来晚了。” 他转首,便看到坐在桌边的鱼蝶儿,一双彷如蓄了秋水般的眼睛正望着自己,那神情似乎含了丝歉疚,又仿佛是有些忧愁。
他望着她,只觉得心口处一滞。
“不晚,不晚。小蝶也是刚到。”鱼母忙道。然后走近鱼蝶儿,低声道,“小蝶,平少爷来了,怎么也不打招呼?”
鱼蝶儿展颜一笑,“我没想到三公子能来,失礼了。”
“今天是你的生辰,这么重要的日子,琏川怎会不来。”他淡淡的。目光却追寻着鱼蝶儿方才那一抹灿如春花的微笑,迟迟不愿移开眼睛。
这个女子自他当日在林中看到第一眼,心里便有了异样的情愫。那一身绿裙的轻灵身影便入了心。也第一次为着自己身子有病而懊恼黯然。当她说有药,他便喝下了那又苦又臭的草药,心内甘之如饴。
后来,二皇子拿了画像托父亲帮忙寻人。看鹤泰的神色就知道他对那画上的女子用情颇深,心中颇为感叹造化弄人。可他也为着鹤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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