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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好亲事,心才会放下。现在平琏川不愿意相看女子,还使出这样的招数。想必是瞒不过大夫人的,她应该挺伤心,为难的。伤心的是儿子不理解做娘的苦心,为难的是,她那么疼爱这个小儿子,也不好太过于逼迫。然后平琏川的亲事变会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鱼蝶儿想着大夫人人倒是不错的,温和大气。当日在侯府,自己与侯府小姐平绾香发生争执冲突的时候,大夫人是公正的。并没有偏袒绾香,虽然她也许只是看在自己给平琏川治好了病得份上,才帮自己的。可总归是帮了。所以鱼蝶儿便不由自主的站在了大夫人的立场上,想着帮她劝说一下平琏川。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其实不过是早晚的事,谁又能免了俗套呢?像你这样家世的公子,就更不可能不娶妻了。所以相看一下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直接定亲,或许就看上了呢?”
平琏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鱼蝶儿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便又委婉道。
“再说,你这法子也不行,你以为穿个旧衣服,打扮的土气一些,人家就不会看上你了?古语有云,腹有诗书气自华。人的风度气质都是由内而外的,就算你穿上粗布衣,也还是遮不掉你的光彩。你依然那是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三公子。”
平琏川心里一动,自己在她心里倒不是一无是处的。她觉得是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
可是鱼蝶儿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心情有些坏了。
“而且,说不准啊,那些女子看惯了衣袂飘飘,冠玉莹然的男子,反倒是你这副打扮令人耳目一新,过目不忘呢!”
平琏川暗自祈祷,可千万别被她这乌鸦嘴给言中了。
“好在你不是金口玉言。”平琏川闷闷不乐道。
鱼蝶儿骨碌了下眼珠,“嗳,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意相?是今儿这女子不可心?还是,你,不喜欢女人?”她说完,还夸张的捂住嘴,不敢置信的模样。
平琏川瞪了她一眼,无奈道,“你这小脑瓜里净想些什么?”继而澄清道,“我正常的很。没有那癖好。我确定,我喜欢的是女子。”
澄清完了,心里还是不得劲儿,这都什么啊。竟然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这小丫头都搁哪听来的这些,思想太复杂了。
关于男子宠信男宠的事儿,其实鱼蝶儿还是前世听说的。当时一个臣子就是因为宠信男宠而做了犯法的事,被鹤璧将他给革职查办了。当时这事传的沸沸扬扬。都言面首祸乱起来可比红颜更甚。
不过她倒不是真的认为平琏川是这样的,只是看他淡淡的不愿意谈这事,他不谈,自己便劝说不到点上,收不到效果啊。所以才拿话激一激他。只有这样他才会说自己的想法啊。
平琏川自然是不知道鱼蝶儿的想法,只是他可不想自己在她心目中是这样的。本来是不想多说原因的,因为即便是说了也是假话。可是现在这情况,即便是不想说谎,也只能说了。便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我不是不想娶亲,只是暂时不想罢了。你也知道,我久病初愈。荒废了这么多年的光阴,许多的心愿都无法去实现,现在身子好了,可不想早早的就成婚了。被女子捆缚了。我还打算出去游历一番,游遍这大好的河山呢。好男儿志在四方,不是吗?”
平琏川为自己不愿意相看女子而找了理由。其实真正的理由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而且为了打消鱼蝶儿继续对自己劝说的念头。还用最后一句话堵住她的嘴。
鱼蝶儿倒是没在意他说的理由。更没有被他的话而堵住嘴,她依然不屈不挠的劝,“好男儿志在四方是不假,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可是老人家总是等不得,早些实现了他们的心愿也是一种孝道。而且,谁说成婚了就不能实现心愿了?到时你若是出去游历,还有贤妻在家可孝敬二老,你不也放心些吗?再或者你可以带着妻子一起去,游山玩水,像一对神仙眷侣,岂不更好?”
“神仙眷侣?”平琏川似笑非笑,直直的看着她,然后目光便深浓起来,“如果是你,我就愿意。”
他没头没脑的回话,将鱼蝶儿弄了个错愕。
“愿意什么?”
“成婚!”他的唇角努力的泛着一缕淡淡的笑意,说出这两个字,心内却翻起惊涛骇浪。
说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然后一片空白。
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这样说了?可他又多希望这是真的。但在下一秒他就明白,自己这是又不可思议的鬼使神差了。又不自觉说了不可思议又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