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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命了?他这样想着,心便痛了一下。
所以他便决意,仇要报,人也要。所以他还是又进了喜棉宫大殿。虽然那小女子对自己总没个好脸色。呵!不过倒也有趣。谁知她却急匆匆要走的样子,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要去准备礼物。
可他没想到,费劲巴拉的准备了一马车东西,快马加鞭的亲自驾马车赶来这找她,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情形。她跟平琏川在这卿卿我我,拉拉扯扯的。倒是一点也没惦记着自己这么晚还没来?是不是出了事儿。虽然自己是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鹤泰越看越气,所以一直站在他们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二人。
平琏川啊平琏川,你的祝福都是假的了?明着像是不打她的主意了,背地里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还以为那晚的谈话已将他刚萌生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了。想不到却是生根发芽了。
总以为对手就一个鹤炎了,想不到平琏川还是算一个。
这些人也真是。天底下那么多女人,干嘛偏偏要跟自己抢一个。
若说早上在喜棉宫见到鹤炎,他是动了气的,现在再看平琏川,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他跟平琏川之间的兄弟情谊甚至要多出鹤炎。冲上去揍他一顿,就平琏川的身子骨,他还怕打出事儿了。而且,也下不了手啊。一时间,又气又无措。
看着二人走的越来越远,身影都看不到了,鹤泰犹豫了片刻,还是迈步追了上去。
不愧是自家庄园,平琏川对这里极为熟悉。虽然带着酒醉的迷糊,还是轻车熟路的带着鱼蝶儿穿过了排排果树,到了一片谷地。溪水潺潺,绿草莹莹,红白蓝紫的小野花遍地。真是个令人神清气爽的地方。
平琏川去溪边掬水洗了把脸,直接就倒在了草地上。
鱼蝶儿轻叹一声,无奈的坐在旁边。醉了就应该好好休息,睡一觉,偏要来逛什么园子,难受了吧?可是看了看闭眼蹙眉的平琏川,她还是没说出责怪的话来。任他睡去。自己便赏起了周边的美景,打发时光。
平琏川小憩了一觉,清明了许多。头疼也缓解了。睁眼看到鱼蝶儿坐在旁边,揪着旁边的小花编花环玩呢。他的笑容便如流玉般漾起,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多久都看不够。
过一会儿,鱼蝶儿抬眸望向旁边的他,她每隔一会儿就看一看平琏川醒了没有。前几次都还是在睡着。这一次本也没抱希望,只是随意的望一下。没想到就撞上了那双出奇温柔的眼眸,暖玉一般和煦。
“你醒了?头还疼吗?”鱼蝶儿关心道。
与她目光相聚,平琏川只觉一刹那仿佛时间停滞,静谧被打破,他多想这时刻能多停留一会儿。可是终究是要散开的。天都要黑了,终是要道别的。自己难道还奢望明媚能持续多久吗?
“好多了。”平琏川不好意思道,“抱歉,我竟睡着了。”
“没什么,醉酒本就嗜睡的。”鱼蝶儿对他的歉意不以为意,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这儿确实很美,这溪里还有鱼呢,这儿的草长势也好,又密又厚,像绿毯一样。”她冲他眨巴了下眼睛,“也难怪你一下子就睡着了。”
平琏川被她欢快的话语逗的笑意更深了。
“可惜,不能多呆了,要回去了”鱼蝶儿惋惜道。
“确实,天色已晚。”平琏川抬头看看天,晚霞都已经散下去了。“喜欢的话,以后有闲暇了随时来,我这庄园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他说的无比真诚。
鱼蝶儿点头。
“你是一个人来的?”平琏川此时突然想起,鱼蝶儿就一个人,而且院门外也没有别的马车停留,想必是她没有马车上山。那等会怎么回去?
“嗯,一个人来的。”鱼蝶儿有些迟疑的答了。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用意。
“晋王没来?”平琏川又问。
鱼蝶儿摇摇头,“他没来。”心道,明明你就见着我一人,为何还多此一问。
平琏川却甚是讶异不解,以鹤泰对她的心意,鱼蝶儿生辰,他肯定是会来的啊。怎么反而不露面?先前见着鱼蝶儿只顾高兴,倒是忘记了这茬,现在才觉得她一个人来,有点不合理啊。难道鹤泰是想要在宫里单独给鱼蝶儿过生辰,所以才没来?
“那你没有马车,怎么回去,等会我送你?”平琏川也想到,她来时应是雇的马车,并没有上山来。
被他这么一问,鱼蝶儿倒也犯了难,也明白了平琏川为什么问自己是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觉得自己没有马车,没法回去。才如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