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有救她的法子?”楚枫眼睛一亮,本来灰暗的心顿时明跃起来。
“算是吧,或许不能全数驱毒,但是可以醒神,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毒素不继续蔓延,好给研制解药争取些时间,最不济也能暂时将她从幻境中解脱出来。不过这个法子只能你我知道,不能禀报圣主知道。”封老犹豫道。
“为什么?”楚枫凝眉。不知道封老这话何意。有救人的方法告诉圣主不是更好吗?圣主也是想救她的啊?
封老苦笑道,“因为这个法子虽然是千百遍琢磨过来的,可是毕竟没用过,圣主或许不愿尝试,而且我也确实不能保证万全,若你信得过我,我想一试。”
虽然封老没有说太多,楚枫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方法应该是冒险的,所以不敢让圣主知道,因为他清楚圣主是不会同意冒险的。可他却想听听是什么方法,所以问道,“什么法子,封老可以说来听听吗?”
“实不相瞒,就是银针法。十年前,我就败在这一根银针上边,我秉着从哪跌倒就从哪爬起来的信念,这十年间我苦心钻研,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摸索出了一套银针驱毒法。普通毒素皆能尽数逼出,只是有些奇毒或许不能尽数逼尽,可也能抑制毒发。不过事有万一”封老没有继续说,可也能看出他也是有着顾虑的。
他虽然想一试自己的钻研成果,可是十年前就因为扎针后,令人毒发身亡,看似是巧合,可他心中也是不能肯定,万一是他的针诱发的突然毒发呢?所以他还是投鼠忌器,不敢放开施展。犹豫不已。
或许这也是他先前对楚枫说那些往事的缘由吧。先说清楚了前事,同意不同意的人家也好思量决定。
“这”楚枫一听是银针法,果然有些迟疑。他当然是心动的,总算是有个法子了。能驱毒更好,能抑制也好,最差至少也能跳出幻觉的囚困。可看封老如此犹豫不定,难道失手的几率很大?这么一想,他便也没了主张。毕竟这是生死之事。
而且方才还听了封老的前车之鉴,虽然那件事不怪封老,可此时还是令楚枫也感到心有余悸。死亡,有时候真的就是一念之间。若是他同意试,施针以后,鱼蝶儿若是出了事。或许他也会怪自己的决定吧?虽然不试她或许也是没救。可那还是不一样的。
人就是这样,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是面对一个垂死的人,没到咽气就总还会期盼着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他突然有点理解封老为何对十年之久的事,还如此耿耿于怀了。他也很怕以后会像封老一样,如此后悔。
封老似是明了他的心思,宽慰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凶险,或许是我太过小心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所以不对圣主讲,并不是我怕担责,而是我怕他认为我是死马当活马医,为了自己的自由会不择手段的尝试。而且就连我我自己,也是考虑甚多,也不愿冒险,所以之前才没有提起银针法。只是现在看到她的状况,不容乐观。不采取措施只怕会更凶险。”
这个法子也并不是没使用过,封老在为中毒者驱毒时曾用过。只是没在中这种怪毒的人身上使用过。所以不知道是否有效,而且据他所诊断出的结果发现,鱼蝶儿与十年前他遇到的那例中毒的女病人,脉相有些相似,但并不完全一样,所以他不能肯定是不是同一种毒。毕竟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疾病如此,毒更是如此。
若不是她血中有致幻成份,而且能产生这样厉害幻觉的毒,是少之又少。他恐怕都不会将二人所中的毒联想到一块去。不过就算开始把脉就察觉她中了奇怪的毒,可他也没想用银针法给她压制。而且那时候她体内的毒隐而不发,当时还令封老很是奇怪。
她自尽昏迷后,封老再次把脉就发现毒开始活动了,可他更是只字未提银针法,因为他看出圣主对此人很看重。否则不会亲自到场。他怕说出来以后,圣主听到银针会暴跳而起。
可是刚才来再次把脉,又观察了她的神情,封老觉得若是不采取措施,怕她会就此醒不过来,就算她意志强大能熬过这一关,想必用不了几日,毒便会侵入五脏,到时回天乏力。
他的自由是小,再一次面对这样相似的中毒者,他不甘心。他还是想尽力尝试一下,哪怕,哪怕再一次背负恶名。只是若圣主知道,可能连背负罪名的机会都不会给吧。所以他才私下与楚枫说起此事。他看似宽慰楚枫的话,实则也是在宽慰自己。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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