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苏雪烟捂住嘴唇,轻轻的咳嗽着。
苍白的脸色因咳嗽而变得红润起来了,看似不太舒服的样子。
看见苏雪烟难受不舒服的样子,傲君烈勉强克制住心中的怒火,伸出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想要顺一顺她的气。
看到她秀眉捏紧,额头冒出细细的薄汗,难受的样子让傲君烈不禁担心的问道:“又哪里不舒服了?”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咳嗽起来了?
苏雪烟白净的指尖轻捏住小巧的鼻子,涨红了小脸,难受的靠在傲君烈的胸膛上,软绵绵的磨蹭着,细软的声音透出浓浓的鼻音,黏黏糯糯的就像撒娇似的。
她一手轻捏着鼻子,一手轻轻扇着想要驱走车厢中的空气似的,半瘫软在傲君烈身上,皱眉的说道:“血,难闻。”
“血?”傲君烈轻轻念道。
蓦然,如刀般锋利的视线刺射在苏云彩身上,沉声不悦喊道:“来人,将苏云彩押下去后方的马车中。”
守候在马车外面的士兵听到傲君烈的命令,连忙轻声跑进来,毕恭毕敬的向傲君烈和苏雪烟行礼后,便手脚利索地将苏云彩捆绑起来,一手拉着绳索带她走出马车。
苏云彩没有作一丝反抗的随着士兵身手走,没走几步便停下脚步来了。
她缓缓扭过头看向秀眉紧皱的苏雪烟,冷笑道:“娘娘果真是千金之躯,连一点点血的味道都受不了,赢弱娇贵得只能被人宠在手中呵护着,而不能抵御一丝伤害。”
娇花虽美,却不堪一折。
说完,苏云彩便抬头挺胸倔傲地跟着士兵身后,走出了车厢。
偌大的车厢中终于恢复了平静,暂时带走了所有波涛暗涌。
“怎么突然会怕起血起来了?”傲君烈奇怪地盯着苏雪烟问道。
突然发现她今天好像特别多的地方不舒服,好像每一个时机都计算过一样,让他觉得今天仿佛被这女人牵着方向走。
苏雪烟勉强扯开了嘴唇,扬起苦涩的笑意,咳嗽已经平息下来了,但脸上的红晕依然未退,带着一种病态的艳丽,妩媚而诱人。
她轻枕在傲君烈的肩膀上,沉重地叹息道:“其实并不是害怕看到血,只是暂时不想看到血而已,这会让我想起紫晋台上的那一天……那些死士们骇人恶心的死状……”
闻言,傲君烈不禁收紧了手臂,将苏雪烟紧紧的搂入自己的怀中,心中的疑虑全被烦躁和不安取替了。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每每忆起紫晋台上,这女人不顾一切跳下去的那一幕,就让他心惊不已,那一刻心中的空荡犹如不断扩大的黑洞,逼得让他快要发疯。
还好还好……一切都过去了,这女人还活着,还在自己身边……
“好了别说了,不要再去想那天的事情,朕不会再让你看到血。”傲君烈小心翼翼的抱起苏雪烟,让她转过身来正面对看着自己。
怀中的人儿真实的存在,填补了他心中的黑洞,让他烦躁的心渐渐踏实下来。
傲君烈只是轻吻着苏雪烟嫣红的唇瓣,并没有再做进一步的侵占。
悱恻缠绵的亲吻让苏雪烟娇躯颤抖连连,本能的伸出皓白的纤指揪着傲君烈冠冕中的黑发。
汪汪纤指纠缠着乌黑的发丝,黑白交间,轻轻一扯,傲君烈头上的双龙戏珠冠冕摇落而下。
黑色的发丝披散开来,更显得狂傲而野性,英俊的脸庞邪傲而性感,更加激荡了车厢中的春情。
“唔……”
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嘴唇上的交缠,却令人深深沉沦。
荡漾在空气的稀薄灼热,让苏雪烟朱唇微微张启,溢出恬静好听的娇吟,惹得傲君烈伟躯一震,饱满的额头沁出薄薄的细汗,看来恻隐得很辛苦。
傲君烈闷哼一声,流连忘返似的一再亲吻苏雪烟娇鲜欲滴的唇瓣,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看着她绯红着小脸吐气若兰娇喘的样子,让傲君烈不禁低声一笑,浑厚沉稳的笑声飘荡在偌大的车厢中,震撼了趴伏在他怀中的苏雪烟,娇小的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了。
傲君烈心怜的轻拍着苏雪烟纤细娇小的身体,以为她又忆起了紫晋台上那可怕之事,心中更加怜惜娇宠她。双眸中的锐光已被收敛起来,淡淡的柔情萦绕在其中。
他修长的双臂霸道的抱着苏雪烟娇小的身体,伟躯往后一倾,睡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而苏雪烟则是趴伏在他胸膛上,细细的喘息着,似乎还没能从刚才悱恻缠绵的啜吻恢复过来似的。
嫣红的柔唇微微张启,无形的引诱着欲火中烧的男人。
傲君烈一个翻身,将娇喘连连,颤抖不已的苏雪烟压倒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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