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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陪傅逸生参加他们道上的聚会的蓝兰,冷不丁地打了个颤。
“冷吗?”傅逸生低头看她,“我让人把宴会厅里的暖气开大点。”
蓝兰笑了笑:“不用了,可能是有谁在惦记我。”
傅逸生随手拿了一杯鸡尾酒送到她唇边,笑着:“我知道谁在惦记你。”
“谁啊?”蓝兰问完顿了顿,眉梢渲开妖媚的笑意,“该不会是三少你吧?”
“是啊,从看你穿上这身旗袍起,我就在惦记。”傅逸生低下头,桃花眼里色泽深沉,嗓音也低下来,“惦记今晚从哪里开始,把它撕开。”
蓝兰就这他的手喝了一口酒,低眉莞尔:“胸口吧,我研究过,是蕾丝材质,比较容易撕。”
傅逸生一阵低笑。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了一会儿情,蓝兰才看回这个宴会:“三少,你怎么那么爱带我来参加这种宴会?我看来的人都是你们道上的,你让我一个外人知道太多秘密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将来咱们分了,你岂不是要杀人灭口?”
傅逸生把她喝剩下的半杯酒送进自己嘴里,勾起唇道:“这种宴会上能学的东西比较多。”
蓝兰眨眨眼:“我为什么要学?难不成你想让我加入你们呀?”
傅逸生不置与否地笑笑,挽着她的手在宴会里走了一圈:“你看了这么多次,看懂什么了吗?”
“没看出来。”
傅逸生才不相信,这个女人精着呢,她不说就是怕知道太多将来没好下场。
趁着没人注意,他往她挺翘的臀上狠掐一把:“小骗子。”
她现在不说,他今晚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说。
不过他晚上并没能如愿以偿把她的旗袍撕掉。
宴会结束后,傅逸生被一个挺有辈分的老人叫去单独聊,蓝兰就自己回酒店休息。
她没等他,洗漱完就上床睡觉,并且一觉睡到天亮。
七八点的时候,傅逸生才回来。
他脱掉西服外套,掀开被子上床,不讲理地把蓝兰拉到怀里来抱住,蓝兰就这样被他弄醒。
“你好讨厌啊,吵醒我。”
“我陪你继续睡。”傅逸生笑着。
蓝兰已经没什么睡意,就把玩着他胸前的扣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一整晚去哪儿了?”
“你是在审我?放心,有你在,我不可能去找别的女人,不信你可以检查。”傅逸生直接抓着她的手按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
“……”蓝兰就是随便问问。
玩笑够了,傅逸生就握着她的手说:“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吗?北美来了一伙人,想跟傅家抢海城的港口。”
蓝兰想了想,点头:“记得。”
港、榕、海三城是傅家在国内最重要的地盘,前段时间从美国过来一个帮派,美其名曰是借用港口,其实就是明抢,但因为对方的实力也不弱,傅家和他们硬碰硬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双方一直僵持着。
“那群人今天提了个条件,说和我们一起使用港口,呵,我们傅家的地盘,什么时候要跟别人平分?”傅逸生眼中掠过冷色和戾气。
蓝兰没再说什么,她一向对他的事不多话。
但傅逸生今天却没打算成全她意图置身事外的想法,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眸光流连在她脸上:“你说,我该怎么做比较好?”
“道上的事情我一窍不通,哪知道啊?”蓝兰微笑。
“给你两个选择——好好回答我的话,还是跟我做一整天——反正今天我没事。”
“……”
傅逸生不是恐吓,她之前就尝过被他上一整天,下场是三天下不了地。
蓝兰可不想再重温那种生不如死,立即说:“我觉得你绝对不能妥协,否则你们傅家以后在岛上怎么混?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们这地头蛇要是被压过去了,就丢脸丢大了。”
“我们傅家也有产业在美国,这件事要是不两全其美,我们在那边的产业可能会很糟糕。”傅逸生的指腹沿着她的唇线摩挲,“损失了在美的产业,傅家会元气大伤。”
难怪那伙人敢这样光明正大地抢,原来傅家也有软肋在对方手里。
蓝兰思忖:“你们昨晚一晚上都在讨论这个?没讨论出个结果?”
结果当然是讨论出来了,他想只是想考考她而已。
“你先说说,要怎么办?”傅逸生的手在她腰上把她抱得更紧,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十分亲昵的动作,“我教了你那么多,现在要来查验你的学习成绩。”
学习成绩……蓝兰抿唇:“挂科咋办?”
“上一整天。”
“……”蓝兰忍不住了,“我考研的导师都没敢这样威胁我。”
傅逸生哈哈一笑,顺势吮住她的唇,不讲道理地宣告:“你在我床上,规矩我定。”
“……”这个坏男人!他们道上的事关她什么事?为什么非要她回答啊!
蓝兰试图抗议,然而抗议无效。
“现在考试开始。”傅逸生单方面决定规则,“答错或者不回答,我就一直做下去。”
“你别……”
“你有说废话的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