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房间,是你自己住的。”
“那能说明什么?”
顾唯宁沉吟了片刻,道:“阮宁,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你应该不需要在我面前装什么了吧?你曾经和我说过什么,你应该没这么健忘,你想要对付顾柏林,我认为不会是巧合,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阮宁眨了眨眼,嗤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套话?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也是没什么太大的嫌疑了,你的男人不是很厉害,力挽狂澜,现在外面的风口浪尖上站着的人,是顾柏林,而不再是你。”
顾唯宁伸手打住了她,“如果你是要和我这样兜圈子说话的话,那我现在就走,我今天约你见面 ,就是想要开诚布公和你 说的,你看过我的电脑,你就知道,我和许沫的关系……比较微妙。”
只能这样来形容了。
怕是世上任何一个正常 的人,都是不可能会相信,这身体里的灵魂就是许沫。
所以用微妙来形容也是对的。
这个阮宁必定是知道了什么,而且顾唯宁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觉得许沫和顾唯宁,也许本质上,真的是有什么牵扯的。
现在有太多的问号就在自己的脑海里,她一定要慢慢搞清楚。
“我去过许沫的坟,她的坟被人迁了。阮宁,你肯定知道这件事吧?”
阮宁好笑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坟被人迁了的事?”她摊了摊手,“我甚至都不知道,许沫到底应该是长什么样的。”
顾唯宁这次可没被忽悠 住,“是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相信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应该也是可以解决,我们继续进水不犯河水。”
她起身,要走。
果然在自己还没有拿起手边的包包之前,阮宁就坐不住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要 补充的吗?”
“你和许沫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微妙,我刚刚说了,你不是看过我的电脑,这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何其之多呢,比如说你明明是顾柏林的女儿, 你却是盼着他收到法律的制裁。因为现在没有所谓 的死刑了,你就是巴不得他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吧?”
她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包包的肩带,挑眉,“有些人,明明有血缘关系,却是可以背道而驰,有些人也许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可以相亲相爱,你认为 我说的有道理吗?”
阮宁眸光一沉,冷笑,“狗屁的道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怎么样都做不到 相亲相爱,世人其实都是自私的,只会为自己考虑而已,你这么为了一个已经死掉的女人,无非也就是因为你觉得你们惺惺相惜吧,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那么多的巧合,偶尔,相见恨晚?其实都是注定的。”
顾唯宁 心头颤得厉害,仿佛是那层窗户纸就要被自己捅破了。
“你是说,我和许沫……有什么关系?”
阮宁抬起头来,看着她:“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但你必须是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