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当时并不在别墅里。
从昨天午餐开始,顾唯宁就注意到卓亦就没有再出现过,一改先前看似休闲的状态。
顾唯宁特意留意,还在吃晚饭的时间向他的保镖询问,卓先生是不是回来吃饭。
得到的答案是,卓先生有事,恐怕没有办法回来。
顾唯宁从昨天一直在心里面默默祈祷,这人最好这几天都不回来。
明天就是火灾哀悼日,顾唯宁和易君临商量了,可能需要做两手准备,能在那天走人,当然是最好的。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顾唯宁如何都不可能再次退让,绝对不会像先前那般好说话。“卓先生,这就是您说得待客之道?君临现在不能出门,我一个人去现场祭奠,我还能丢下君临自己跑了不成?卓先生,如果您这一次不允许我出门,我想,我们也不需要再见面,我顾唯宁,不想,也不愿
意花时间跟虚伪又防备着我的人相处!”
卓亦的声音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顾唯宁会这般也是情理之中,看她如何对待易君临,就知道这孩子是个性情中人。
难得的,跟他和秀秀都不一样。
毕竟是在富足家庭长大的千金小姐,年纪又小,重情重义。卓亦即便是知道这一次再阻拦也说不下去,却还是不死心得跟顾唯宁继续纠缠,习惯性地阻碍,“唯宁,你的心情我当然理解,那是你朋友的亲人,对你来说不一样, 你去祭奠也是应该的。我也没有说不准
你去,不是吗?只是我有顾虑。我先前也不是不准你出去,而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是吗?
顾唯宁怎么觉得一个字都不可信。
保护过头,过犹不及,更像……坐牢。
顾唯宁已然生怒,语气又冷又重,呵笑一声,“是吗?卓先生难道也会害怕?您的名头,我可是如雷贯耳,一向都是大家怕你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卓亦听得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却也不在意,“君临这一次会遇险,也是被算计了,这一点你也很清楚吧?那些人的身份成谜,当地政府也没能查出来他们到底是谁,也就这样含糊盖过去,也只说是普通市
民。我是为你和易君临的安全着想。”
说来说去,还是在这里打太极。“卓先生,我也不是非要取得你的同意,只是说,承蒙你照料,当客人,不想给你多添麻烦,因而客气地想跟你打一声招呼,如果你这样固执到不近人情,那也别怪我撕破脸,到时候大家都难看,不是吗?
我站在你的角度想与你方便,也请你,替我想想,我又不是做什么难事!”
说完,顾唯宁直接挂断电话,用行动表示,不想给卓亦继续浪费时间打太极。
顾唯宁现在在一楼,为了确保安全,是用特殊的通讯工具跟卓亦取得联系。
她人也只是刚刚回到楼上,还没有来得及跟易君临说话,保镖已经追上来。
“顾小姐,卓先生让我们明天陪你去火灾现场进行哀悼活动现场。”
成功了,顾唯宁心里一松,不动声色,跟易君临交换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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