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水有情,冲刷茶味,方得见甘苦真味;叶有情,经久弥香,方体会冷暖人生。”凌寒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岁月让子女由‘急待离巢振翅高飞’,到后来感悟‘子欲养而亲不待’,其实这就是一个岁月轮回,一番人情感悟。将来我们的子女,又会继续这个轮回。”
“一盏茶,得见真性情!”李彬感慨万分,“凌兄,你这个朋友李某交定了!”
“其实在李兄身上,凌某看到了一位好友的影子,确切的来说,很像他的另外一面。”
“哦?天下间还有巧合之事?”
凌寒爽朗一笑:“人言道,世上必会有三个与自己相似的人存在!”
“哦?看来是李某书读得还不够多啊!”
凌寒口中这位朋友,其实是他相交多年,却始终未曾一见的书友。
闲谈之余,李彬问道:“凌兄,为何你不饮酒?”
“这……”
“罢了,人人都有难言之隐,李某深有体会。”李彬表示很谅解的样子,“但交谈甚久,尚不知凌兄名讳。”
“名寒,字三余,此等陋名,不足为记。”
“凌寒?此名……”李彬蓦然一怔,随后眼神一亮,“凌兄莫非,就是近日名声鹊起那位?”
“哦?是么?”
“不过,应当是同名同姓!”李彬见凌寒面露疑惑,于是急忙解释,“传闻此人狂傲凶残,哪似凌兄如此温文尔雅?”
“额哈哈哈!”
凌寒一听这话,随即爽朗大笑起来。
闲聊之中,得知李彬母亲身染恶疾,凌寒毛遂自荐前往探诊。
当凌寒来到李彬家中,才知道什么是寒酸。
几间茅草屋,早已经是破败不堪。
进入昏暗的厅堂,凌寒这才看到一名妇人,蹲坐在灶台旁打盹。
破旧的衣服,补丁上打着补丁,灰白泛黄的发丝下,是一张岁月侵蚀疲倦的面孔。
在李彬的介绍后,李母客气的招呼凌寒。
虽是落魄家境,但是却礼数周全。
这就难怪李彬不愿入赘了,看得出李母也是有执念之人。
在说明来意后,凌寒就为李母诊断病情。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些风湿性关节炎,以及长期营养不良,落下来不轻地胃病。
取来纸笔,开了药方。
凌寒丢下几张纸钞,就悄然地离开了。
黄昏时分,凌寒回到客栈,就见到了孟家仆人。
设宴,一般都是黄昏后,也就是晚宴。
在仆人领路下,凌寒往孟家赴宴。
从李彬那里,对于璧山县的孟家,算是有了一个大致了解。
孟家并不是单纯性的商贾,而是有着官场背景,因为孟百川曾任朝廷纲船押纲使臣。
朝廷纲船,主要是以武职作为押纲队伍。
孟百川这个武职,虽然只是正八品的小官,但是权力倒是不小。
十多年的押纲,也算是积攒了一番家业。
也是最近三年,才辞官在家,开始经营着私人纲船。
在凌寒看来,就是由国企转为私企,由公务员到自己当老板的过程。
孟百川虽然经营有道,但是家中并无男丁,膝下只有三个女儿。
这也是为什么,孟家急待招个上门女婿的根本原因。
【话不多,借此谢谢支持我的人,谢谢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