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晋携手徐晓黎来到布施处,他道:“要不要捐些儿香火钱?”
“你不是不信这个吗?”徐晓黎道。
“谁说我不信,我一个几千年的老妖怪,当然得求佛祖保佑。”肖晋看了一眼坐在布施桌前的老者,七十多岁满头白发,手里拿着一枝毛笔正在本上写着东西。
布施处里面有柜台,忙碌的都是居士,只有两个和尚坐在一起研究着什么,看他们的身份都不低。
老者抬起头看了看肖晋,“两位要布施,这里面的几样可以任选。”说着把几个本子摆到桌前。
肖晋看了下封面,有的是修寺铺地砖,一整块大理石地砖捐款五十元,有的是建塔,还有附近莲花县建观音庙的。
他看了一眼徐晓黎,这才道:“每样捐款一千元,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老者眼睛一亮,马上摆正本子准备写名,肖晋左右看了看,“老人家,没准备这么多现金,这有取款机吗?”
老者像是早在意味之中,他向外一指,“寺门右侧有取款机,五家银行的,银联卡通用。”
得了,这还真是。
徐晓黎欲言又止,见肖晋取完钱回来,把这些本子里的内容都捐了一遍。
“肖晋,秦晋之好的晋。另一个名字是徐晓黎,双人徐,拂晓的晓,黎就是黎明的那个黎。”
“好,谢谢老先生。”
肖晋走到门口,又转身问道:“老先生问一下,主持的房间在哪儿?”
老者抬头道:“您有事儿?”
“跟静安大师是朋友,路过特来拜访。”
老者摇摇头,“出差了,民宗局那头传达文件。”
肖晋一听乐了,“行,那我改天来吧。”
看肖晋和徐晓黎走远,老头转头看向身后的一位和尚,那和尚点点头没说话。
此时不远的主持会客室里,静安正偷偷躲在窗帘后面,看着肖晋和徐晓黎,见其走出了寺门,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笑道:“这小子估计是来讨债的,给了我和尚的钱还要讨回去,门儿都没有啊,呵呵。”
肖晋和徐晓黎进到天极寺时间不长,走到西院的静安正好看到他,他转身就走,把跟在他身后的徒弟弄的莫名其妙。
静安小跑到一个拐角,最后确认是肖晋,他马上对徒弟道:“告诉布施处那,要是问我就说我开会去了。”
说完,静安就跑了。
但他为什么能算准肖晋肯定去布施处,而且还会问他在不在,这个谁也不知道,但真的就按静安的说法来了。
肖晋跟徐晓黎站在外面,看着空场中的一棵棵大树,身后的寺院里敲起了钟声。
“不管怎么说,在这繁华之地能有这一方净土,也算不易了。”肖晋道。
徐晓黎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肖晋上了她的车,看着她道:“小黎黎,我看你最近有心事?”
她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事,好多了。”
“说来听听,没准我能解决。”
徐晓黎两手扶在方向盘上,轻声道:“有些事不是钱能解决的,就算有钱也不一定好使。”
“因为,钱斗不过权。”
肖晋一皱眉,他明显感觉徐晓黎遇到事了,这可不是行啊,徐晓黎已经上过他的床,虽然没那个啥,但也是他的女人了。
“你一定得告诉我怎么回事,要不然我就自己去打听。”肖晋道。
她知道他的脾气,要是真这么说他就真能干得出来。
她将车开走,回到自家的“深巷”餐厅,带着肖晋来到她单独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小吧台,里面摆着各种酒。
取了一瓶长颈倒了一指宽度,她对着肖晋一举酒杯,他摆摆手,无论前生还是今世他都喝不惯这洋酒,虽说在有钱人的世界里,这玩意叫品味问题,可他从来不管这些。
老子有钱,就爱喝大绿棒子,你管得着吗?
品你妈的味,再逼逼用钱砸死你。
他自己走进吧台,打开小冰箱拿了一瓶科罗娜出来,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看着里面冒着的泡沫,听着沙沙发出的声音,特惬意。
徐晓黎坐在高脚椅上,她的腿特别长,坐在这么高的位置还能将两条腿交盘起来。从两米外看过去,她一身黑色的裙子,长发简单的盘在脑后,整个身材有着诱人的曲线。
如果肖晋算计着,以梅冉的腰身铁定能给他生一堆儿子,那么徐晓黎的臀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晓黎又给自己倒了酒,将酒杯在手中轻轻晃动,她瞟了他一眼,“你看够没有?”
肖晋笑呵呵地拉了一把椅子到了她身后,喝了口啤酒把杯放下,然后坐到椅子上,伸手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说吧,是谁欺负你,在天鹅市能把你难成这样的人,不多。”
“如果跟钱无关,那么就是因为权了。”
肖晋眼里寒光一闪,动用权力的人无非就要两点,一是徐晓黎的钱,二是她这个人。
而在他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徐晓黎是少见的美人,无论气质还是美貌,不论在天鹅市还是整个滨江省都是属一属二的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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