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皇上嘴角轻扬,微微的笑着。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还有那?”
紫玲迅速低头,“娘娘平时都是看看书,还会去御药房拿药回来,晒在院子里,配配药,其余的时间就是睡睡觉。”
“就这些......”
“就这些!”紫玲忐忑不安,她也是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去吧!”
“是!”揖手离去。
帝棱棹转头向承德,“太医院找太医怎么样了,这都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不由的火大,朝着承德怒吼。
承德委屈,为什么皇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皇上,太医院是来了不少的医者,可是这会解蛊毒的一个都没有,听说那是西域的奇毒,我们东辰国,鲜少见——”
啪——
一巴掌拍在案台上,怒气汹涌的站起来,“既然有蛊毒,怎么就会解不开。”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催催。”承德抹着额头的汗水,仓皇逃窜。
是夜。
帝棱棹就带着承德,轻手轻脚的进了清衡殿,守着傅酒酒的紫玲高度警觉,正准备下手,一见居然是皇上,刚要出声行礼,被阻止了。
承德乖乖的站在门外。
难得见着皇上如此猥琐的行为,猫着身子,钻进了内殿,承德撇嘴,皇上真的是一到娘娘这里,比小孩子还幼稚。
帝棱棹贼笑着低头望着自己的手里的药,这是他找太医要的迷药,吃下去,她就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还哪里来的感情。
“嘿嘿!”捂着自己的嘴巴偷笑着。
借着月光,帝棱棹走到她床边,一颗药,塞进了傅酒酒的嘴巴里。
傅酒酒很快就醒了,见着帝棱棹给了自己吃了什么,想要吐出来,已经晚了,坐起身,瞪着帝棱棹,“你给我吃了什么?”
“嘿嘿,酒酒,就是迷药,我都好久没有抱着你睡觉了,我想你了,一个月——都一个月了,你冷落我一个月了,我太想你了,你就原谅我吧!”没皮没脸的求着情。
傅酒酒都不知道说他什么,气的胸脯一下一下的起伏着。
顺着帝棱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前,“你——”
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大骂着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等龌龊的心......”思。
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好重,脑袋摇晃了几下,直直的朝着帝棱棹倒去。
“酒酒——酒酒——”帝棱棹笑的更加灿烂,不过这药效太慢,这明天酒酒找自己算账怎么办?算了,明天的事情,明天说。
帝棱棹轻缓、温柔的放下傅酒酒,将自己身上繁琐的衣物,统统胡乱的扔在地上。
像是一个色狼,钻进了傅酒酒的被窝里,抱着傅酒酒,吻了吻她的唇,正准备睡觉。
帝棱棹觉得自己就来抱着她睡一觉,是不是太亏了。
于是,一代帝王,做了最龌龊的事情。
解了傅酒酒的衣物,在她的身上种下了“遍地”的痕迹,更过分的就是最后还侵占了她。
等帝棱棹餍足,搂着人睡去的已是寅时。
......
“帝棱棹——”
一早起床,傅酒酒坐在床上声声尖叫。
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