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暗卫来报,帝棱棹骤然站起身,“什么?”
脚下步伐飞快赶到南宫门,猛地推开紫玲,将人抱在怀中,“酒酒——酒酒——”
“你......终究还是来了。”额头冒着冷汗,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身子努力向前,嘴贴在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尝着淡淡的血腥味,才缓缓放开唇,“你招惹了我,就逃不掉了......”
“不是,酒酒,我不是要赶你走,不是的!”急切的解释着。
“我......我知道,我......不想走!我不要走!”
“不走,我们不走,不走,不想了,不想了,酒酒,不要在想我了。”嘶吼着,撕扯着他的心,这不是在一刀刀的捅在他的心口吗?
“说好......了!”
傅酒酒硬生生的被疼晕过去,倒在帝棱棹的怀中,帝棱棹将人抱回宫殿里。
精心在一旁照顾,手中的毛巾,轻轻柔柔的给她擦拭着,痴情的凝望着床榻上的人,酒酒,你就这样的回来,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可是我不忍心你疼成这样,我会杀人的。
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口。
“向南,去——把白洛寒给朕抓起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属下这就去。”
帝棱棹望向紫玲和冬琴,“说,怎么回事?不是走了吗?”
两人急急跪在地上,“皇上,娘娘自己吵着要回来,本来昨晚她就准备回来,奴婢怕路上危险,才强留娘娘到了今早。”
“理由?她回来的理由是什么?”帝棱棹阴鸷转向两人,赤红的双目,仿佛下一刻,就能了结两人。
“奴婢不知,娘娘出了宫一直都不高兴,食不下咽,进了客房,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吵着要回来。”
“下去吧!”帝棱棹有气无力的让两人退下。
......
帝棱棹抱着人,去了沐浴斋。
抱着人,入了池中。
她就这么没有生气的倒在他的胸膛上,恬适的睡着。
手抚上她的双颊,“酒酒,我该怎么办?”
他都已经放她走了,为什么要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更加的不忍心,将你放走。
傅酒酒埋在他的怀里,帝棱棹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发丝,下颌枕在她的发丝上,陷入了无限的惆怅。
泡了许久的帝棱棹,带着傅酒酒回了玉清宫,守着她,就是一夜.......
“呃!”傅酒酒坐起身,抬头望着熟悉的环境,她就知道,帝棱棹到底是放不下自己的。
嘴角轻轻上扬,下地,一走去,就见着桌子上满满的食物。
前天和昨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肚子都在抗议,扑到桌子上,抓起筷子,刨着米饭,夹着菜,大口大口的吃着,好不欢快。
隐藏在角落里的帝棱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浑身上下,洋溢着柔情。
看着她如此模样,大概也没有事情了,对着承德,“走吧!”
屋里,傅酒酒吃了好久,“额——额——瑾......玉,水,水,噎着了——”
一室的人紧张极了,瞬间兵荒马乱,到处都是奴才们找水给她。
还是冬琴速度,在桌子盛了汤,喂给傅酒酒,“娘娘,先喝点汤。”手给她顺着后背,“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