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踮起脚尖,卢颐玟青葱一般的手指如同一阵微风般从西门长冬那俊美的脸庞上扫过,眼底立刻多了一丝泪光。
“长冬你告诉我,究竟是谁对你下这样狠的手?”
已经一天时间过去了,可是长冬的俊俏脸上却依旧挂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如同一幅绝世的美画被破坏了一般。
西门家一向低调,即便如此西门长冬的大名也如雷贯耳,竟然会有不长眼睛的人对她的长冬下手!
柔美得忍不住想要让人想怜惜的小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浅浅划过一丝泪痕,卢颐玟红唇微动,眼中划过一丝痛苦:“你这又是为什么,我分明听说那巴掌本来是要落到……“
“啪。”
一个毫不留情的清脆的声音传来,卢颐玟愕然地低下头去一看,她白皙小巧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西门长冬毫不留情地拍下,狠狠地捏在手中。
“痛……”
忍不住叫疼,她知道西门长冬据说身手很好,可惜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健身,更没人见过他据说百发百中的枪法。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他那强大的力量。
白皙的手几乎要被捏得变形,泪水下意识地从眼中流了出来,她红唇微张,痛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为什么西门长冬对她就只有无尽的冷漠?
她明明那么的……
那么的,喜欢他啊。
“不该摸的地方不要摸,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
西门长冬凝视着面前柔美的后母,只是眼神冷漠如冰,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怜惜,只有无尽的厌恶:“难道后母还需要我教你做人做事不成?想必父亲的脸上也挂不住吧。”
“我知道了。”
狠狠地咬了咬唇,嘴唇蠕动了半晌之后卢颐玟这才屈辱地低声说道,只是那一向看起来柔弱的眼神当中此刻却满满的全都是不甘的意味。
“哼。”
冷笑一声,厌恶地将卢颐玟那嫩得能够捏出水的手扔在一边:“父亲现在该醒了,我想后母还是老老实实回房间装作刚刚睡醒的才好。”
说完也不再看卢颐玟那惨白的脸色,最后瞥了一眼池塘当中不断地欢快游动着的鱼儿,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烦躁的。
这池塘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地方,明明平时他喂鱼的时候一向是心如止水,今天是怎么……
眼前总是浮现出顾明澈那清汤挂面一样的脸,甚至还挂满了对他的厌恶。
说来奇怪,他昨日去到顾家原本是为了说退婚的事情,可是一旦见到她……
这样的想法居然土崩瓦解。
奇怪地将她拉到楼梯下说了一堆奇怪的话,奇怪地挺身而出帮她拦下了一巴掌,甚至还一反常态的让她去找顾家老爷子将话说清楚。
他什么时候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了?
直到临走的时候他都没再提起退婚的事情,似乎他内心里对这婚事也不是那么的抗拒了。
真是奇怪。
“啧,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
他自言自语说道,俊美的面容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来,身上白色的衬衫随风摆动,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好像自从遇见顾明澈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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