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的真心。
有的时候人不怕付出真心,怕的是真心错付,从此一生全毁,再看不到一点希望。
“西门少爷?你在想什么?”
一声疑惑的声音将西门长冬从回忆当中拉回现实。他垂下眼睛看了看疑惑地看着他的顾明澈,难得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报纸上的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媒体以讹传讹而已。”
谁管你到底是不是。
温珊在心里腹诽,扯着僵硬的嘴角笑笑:“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周围温度陡然一低,她所熟悉的那个西门长冬又回来了。
他垂眸看着这个一点都不乖巧可爱的女人,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就那么想离我远远的?”
当然。
温珊早已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轻轻一笑,朝着西门长冬微微点点头。
高大的身影附身下去,俊美的脸上难得带上了一抹兴味。
她要和他说什么?
西门长冬刚刚附身下去,就看见身下小女人清澈的眼睛灵活地转了转,唇角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嗯?
他直觉不妙,顿时警惕起来。只是还没等到他有所反应,顾明澈居然“咔嚓”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本身穿的不薄,西装料子也厚实,再加上平时锻炼得肌肉硬实,因而虽然很痛,但是倒是也没生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温珊的牙却差点儿咯掉了。
只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哪里还有时间顾得上那么多?一把推开还在愕然当中的西门长冬飞跑出门去,恨不得能长出一对翅膀飞回顾家。
西门长冬就是个疯子!
暗搓搓地咬着牙她在心里默默地后悔,早知道肩膀上的肉那么硬她其实应该换个地方要咬的,比如手,小臂。
没想到他穿的衣服布料那么硬,更没想到的是布料下面的肌肉更硬,简直要将她的牙都咯掉了好吗?
坐上出租车的她默默地摸了摸自己还在发酸的腮帮子,忧伤地看向窗外。
而包厢里西门长冬还站在原地。
缓缓收起愕然的表情,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刚刚被某个女人咬了的地方。刚刚不觉得十分疼痛,这会儿却有点发热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发红了。
果然跟个小动物似的。
西门长冬还记得他小时候因为抓了猫尾巴而被那只雪白的猫咬伤的事情,这顾明澈怎么和那猫的行径一模一样?
平时看起来温顺又无害,只有等到逼急了的时候才会啊呜一口咬上去,让你一次就记得清清楚楚。
感受着肩膀上微微的疼痛,俊美无俦的面容上缓缓勾起一丝能够颠倒众生的微笑来。
顾明澈,真的有点意思。
只是那笑容如同昙花一现,在瞬间就已经消失不见。身着黑色西装的挺拔身影冷静地走出包厢,淡淡道:“回去吧,有些人也该等得心急了。”
“是,少爷。”
一直站在暗处的手下愕然地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