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童牧总是一脸幸福的微笑,把决定权通通交给了白萍。
傍晚时分,把童牧和白萍送上火车之后,孔靖和助手站在站台上一个劲地对车窗招手,颇为伤感。
“专辑一出,我就给你寄过去!马上就要暑假了,记得早点回来,我给你安排演出!有空常给社里打电话,我们会想你的!”
当童牧、白萍乘坐的列车到达湖山,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五点半,胡一亭和父亲已经在车站等候多时。
胡一亭从下车的人流中一眼就看见了童牧和母亲,他飞奔过去,恨不能立刻就亲童牧一个,可碍着母亲在场,只好讪讪地接过童牧手里的行李包,顺便牵过童牧的手,在那软软的柔夷上捏了又捏,只觉手感极佳。
童牧心里好些话儿想对胡一亭说,却还没找到机会开口,现在被胡一亭捏着手,只觉身子都要酥软了,只好媚眼如丝地看向胡一亭,目光妩媚幽怨。
“咳咳。”白萍看见童牧的表情,立刻发现了异样,提醒胡一亭注意。
胡一亭只好放开童牧的手,接过白萍手里的旅行箱。
一家人打了辆出租车回家,下车后付了五块钱车钱。
进门后,胡延安有些纳闷,拉过白萍道:“这姑娘怎么办?你不给人送家去?”
“先吃饭,吃过饭我亲自送。”
把行李放回家,一家人在白萍的带领下开拔,前往鸿宾楼饭店吃晚餐。
白萍要了个四人包间,点了一桌子菜,一家人边吃边聊,像是开通气会,互相把湖山和深圳两边这段时间的情况,对彼此做了个详细汇报。
胡一亭坐在童牧旁边,趁着白萍忙着和胡延安说话,把手在桌面下伸到了童牧的大腿上,体会那温暖柔腻的触感。
童牧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死死抓住胡一亭正在作怪的手,狠狠用指甲掐了胡一亭手心一把。
胡一亭疼的龇牙咧嘴,一脸的怪相。
“胡一亭你怎么了?吃饭出什么怪相。”胡延安道。
“没,没什么,这茄汁排条真酸。”胡一亭瞪了童牧一眼,向后靠在沙发椅背上,在童牧耳后小声嘀咕:“小母老虎,看我回头不收拾你。”
童牧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憋住笑,把手放上胡一亭大腿,狠狠拧了一把。
“哦~~~~”胡一亭**道。
“胡一亭,你有完没完,没看我和你爸说事呢吗?”白萍嫌弃地瞪了儿子一眼。
“哦~~这麻婆豆腐太辣了,吃不消啊。”胡一亭恨得牙痒痒。
童牧也怕胡一亭闹的太不堪,暗暗用手在刚才拧的部位揉了起来。
胡一亭浑身酥麻,僵在位置上动弹不得,只觉得下面某个地方被裤子绷住了,比刚才拧的还疼。
胡一亭望着童牧的侧脸,很快被那滑腻如玉的后颈曲线吸引,觉得大腿部位的裤腿里,硬是钻进了一根东西。
“哎哟,疼啊!简直就是满清十大酷刑!这小妖精,现在越发的妩媚了,让我看了就想吃一口。”胡一亭哀怨地望着童牧,把手伸到童牧臀后,往那隆起处轻轻一捧一握,童牧吓得赶紧起身,红着脸,细声道:“我去上个厕所。”
胡一亭厚着脸皮道:“我也去。”
童牧低头快步走出包间,胡一亭从后面赶上来,一把牵住童牧的手。
“老婆,让我亲一个。”
童牧似笑非笑,甩开胡一亭的手:“讨厌。再这样乱来我不理你了。”
胡一亭腆着脸紧跟着童牧:“老婆你想不想我,我想死了你。”
童牧听了心儿乱跳,脚下也慌乱,在走廊转弯处几乎绊了自己一跤,胡一亭见状,赶紧拦腰抱住。
童牧被胡一亭抱在怀里,一时推不开,只好喘息道:“快放开,要被别人看见的。”
胡一亭撅起嘴:“亲亲。”
童牧又轻轻挣了挣,却没能脱身,她紧张得直发抖,见胡一亭的脸凑了上来,吓得紧紧闭上眼,任凭胡一亭在唇上吻了一下。
胡一亭奸计得逞,眉开眼笑:“哇哈哈哈,小娘子,你终究还是逃不脱我的手掌心。”
童牧在胡一亭怀里狠狠锤了两下,胡一亭这才松手。
童牧满脸红霞,整理着衣服,皱起眉才忍住笑意:“你以后不许这样说话,像个大坏蛋。”
说完她就一路小跑,进了远处的卫生间。
胡一亭站在原地,洋洋得意地舔着嘴唇,觉得唇齿尽留香,回味竟无穷。